“我现在就要,先来个一千两银子吧。”
江念捏着银簪对着自己的脖子没松开,原身应该想不到,有一天她可以用自己来要挟渣爹。
何仁德咬牙他掏了掏袖袋。
“出门在外,为父没带那么多,这儿就一百两银票你拿着,别伤着自己。”
江念放下了银簪,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才不会傻兮兮寻死觅活。
在她收银票的时候,何仁德一把抓走银簪,还想抢她手里的银票。
在她手里抢钱?
找抽!
江念一把抓住何仁德的胳膊肘,狠狠一扭,直接将他的胳膊给卸了下来。
“啊!!”
好吵!
江念顺手抓起桌上的煮红薯,整个塞进何仁德的嘴里,耳边瞬间清净。
下一秒,她又咔嚓扭了两下,将胳膊给装回去。
“吧嗒。”
“你,你......”
江念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渣爹,“我不止会卸胳膊腿还会卸下巴、拔舌头,何老爷要不要试一试?”
被威胁的何仁德下意识吞咽口水,“你,简直粗鲁!”
这死丫头在庄子里待久了,竟变成悍妇学得一身蛮力。
“你再骂我一句,我就改变主意”江念坏笑道,何仁德顿时被噎住。
这威胁对他还是有用的,若是强嫁,吵吵闹闹的也不好看,最好还是让她乖乖嫁过去。
这时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
“老爷,大事不好了,粮仓出事儿了!”
何仁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爬起来往外冲。
“出什么事儿了?”
江念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抹邪笑,她施展瞬移异能,三分钟的时间搬空了郝东的家。
不管是旧衣服还是鞋子被褥凉席桌椅,她统统搬走!她不稀罕旧衣裳,但回头可以丢给乞丐御寒,不能便宜这群刁奴。
厢房背后鸡圈里的鸡鸭鹅,牛羊她也没放过,搬空郝家后然后快步跟上何仁德。
热闹,要亲眼看才爽!
“老爷,粮仓里一粒粮食都没有了,郝东说是遭贼,老奴不相信,他肯定没说实话!”
粮仓距离郝家不远,十分钟就能走到,粮仓在庄子的中心四周都是佃农,粮仓一天十二时辰都有人把守。
加快脚步的情况下五分钟不到,江念等人便抵达了粮仓。
此时气氛凝重,郝东面色发白。
“老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小的对您忠心耿耿,绝对做不成这等监守自盗的事情,求您明察啊。”
“对,报官,让官府来查,咱们庄子昨晚上遭贼了,好几户人家都丢了东西。”
何仁德没吭声,而是亲自看了一眼几个粮仓,里面果真一颗粮食都没有,他感觉自己一阵阵晕眩。
他甚至不敢睁开眼再看一遍,最终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混账东西,若不是你监守自盗,这些粮食能去哪儿?”
转过身,何仁德对郝东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他现在手头紧,这些粮没了可是一大笔损失。
那些负责看守粮仓的都是郝东的心腹,家中失窃的也正是他们,此刻简直是百口莫辩。
“昨晚,照顾我的老王一家,被人灭了口,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江念这个时候故作疑惑,霎时间,周遭的佃农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怀疑的种子此刻生根发芽,死无对证却又是最好的证据。
“不,不是我做的”郝东连忙辩解,但此举在大家看来,简直就是此地无银。
他刚说完,一个妇人便急匆匆跑来。
“不好了夫君,老爷,咱们家被盗了!东西都没了。”
她杀了一只鸡,在后院拔鸡毛,回来取热水的时候发现的。
“咱们家也被盗了?早上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郝东一脸怀疑,根本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