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农的东西,江念没有动,但她没放过郝东那几个狗腿子的家。
趁着瞬移的时效还在,她潜入这几户的家中,搬走了他们的粮,锅碗瓢盆桌椅板凳都没留。
“呼!”
办完这一切,江念掐着最后的几秒,瞬移回到郝家给她安排的房间里。
忙活了一整天,她累坏了。
奖励自己一个汉堡后心满意足地躺下,昏昏欲睡之前她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她实在是太累,便没有继续纠结。
她好像准备吃点药来着,什么药,记不得了.......明天再想。
次日一早。
江念被闹哄哄的声音吵醒,原来是郝东那几个心腹狗腿子,一觉醒来发现遭贼,来求助来了。
“什么,家里进贼了?丢了什么东西。”
郝东一脸同情,故作关切地询问。
“没了,都没了!一个铜板也没给我留啊”这人气红了眼睛,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气死一样。
正当郝东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急匆匆跑来。
“郝哥,主家来人了,还不快些去迎。”
“你先别慌,此事回头再说,你们先跟邻居打听一下,看看昨夜是否发现可疑之人。”
敷衍了心腹几句后,郝东便急着要出门,临走之前吩咐自家婆娘伺候江念起身。
这几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们负责看守粮仓,家里人睡得死,竟连进贼了都不知道。
“大管事,大事不好了,咱们庄子的果子让人全给偷了!”
才走出院子,便有佃农前来提醒,郝东的眼皮子狠狠抽了抽。
“不过是些果子,何至于大惊小怪,主家来人,别嚷嚷的扰了贵人。”
在他看来,被偷的只不过是部分果子,压根没当回事儿。
担心佃农们吵吵,他还用眼神示意心腹去安抚和捂嘴,就怕影响自己在主家这儿的印象。
“老爷,咱们到了。”
马车慢慢悠悠开到庄子入口,何仁德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下马车,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辆马车和仆从
郝东急忙迎接上去,“老爷,您这次怎么亲自来了。”
秋后的粮食要收回去,放到京中的店铺去售卖,以往何仁德都是派管家来验收的,这次却亲自前来。
“来看念儿,她如何?”
郝东眼皮子一抽,“二小姐好着呢,住在我家,这会儿内人正伺候她洗漱用膳。”
他赌的没错,到底是亲生女儿,即便江念不被看重也还是主子,表面上决不能怠慢。
“嗯,带路,我去瞧瞧她。”
何仁德一副爱女心切的模样,大步朝前。
这边的江念在郝东妻子的伺候下,穿上了精致的衣裳还盘了头发。
她心中冷笑,任由对方悉心伺候。
“二小姐,老爷来了。”
原身的爹?
江念想了下,原身的记忆模糊,她根本想不起来渣爹的样子,接近八岁的时候她来到庄子上,一待就是十年。
这里十年里,渣爹一次也没来看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琴儿。”
看到江念的瞬间,何仁德有片刻的恍惚,仿佛看到了那个对他巧笑嫣然的女人。
然而下一秒,便被江念清冷的神色给打破。
“念儿,你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你以前才比我膝盖高点儿。”
江念淡淡地打量眼前的中年男人,身高还算高挑,身子发福,瞧着红光满面,可眼底的乌青却告诉她一件事。
想来这些年无人约束,沉溺酒色,以至于身体亏空得厉害,
“我也记得何老爷你不是现在这样。”
何仁德面色一下子冷沉起来,“混账,我是你爹,你应该唤我一声爹爹,真是没教养!”
下人说得没错,这逆女在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