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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佃农跑过来表示,老王家也被盗了,一夜之间东西被搬空。
何仁德浑身颤抖,“其他人家如何?”
“回老爷,并无异样”小厮老实回答。
顿了一下接着道,“根据佃农所说,庄子上的鸡鸭鱼牛羊,还有果子也被盗了,丢的都是主家的东西。”
毕竟,最值钱的是主家的。
“东西都没了,什么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江念继续不动声色供货,“若不是老天爷收走,那就是有预谋有组织!而且还是十分了解这个庄子的人。”
何仁德听了后瞠目欲裂,“打,给我狠狠地打,直到他招供为止!”
一顿毒打后他们也说不清楚这些东西的下落。
他们说东西是一夜之间不见的,问到其他佃农,他们则表示秋收后便不曾接触这些物品。
最值得怀疑的,仍然是郝东跟他的这群狗腿子们。
“一个个审,别打死了,一定要知道东西的下落!”何仁德气得脸红脖子粗。
江念兴奋地看着,心里暗暗祈祷。
气死最好!
愤怒之后,何仁德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转过头看着江念。
瞬间,她就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
“念儿,爹就是太生气了,没吓着你吧?”
这时候还在意她的情绪,呵!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没吓着,我能理解”这么多东西没了不生气才怪。
何仁德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看粮仓,“现在时辰还早,咱们父女俩不如先回京,也免得耽误了时辰。”
目的已经达到,她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便顺水推舟同意了。
“我没问题。”
到了村口,江念径直朝着最豪华的马车走去,她要上车的时候被拦下。
“二小姐,这是老爷的马车,您的是那一辆。”
下人指着一个破旧的马车,车厢仿佛随时都能散架。
呵!
江念冷笑,抬起手一巴掌抽在马夫的脸上。
“何老爷,我就要这辆马车,你若是不应,这京城我可以不去。”
何仁德又一次气得脑瓜子嗡嗡,“逆女,你莫要得寸进尺,来人,把二小姐给我捆起来。”
“捆得住我手脚,我还能咬舌自尽,我就不信了你能时时刻刻堵得住我的嘴巴。”
“我若是饿死,你上哪儿给男方一个新娘?”
不就是威胁吗,她懂!
何仁德果然投鼠忌器,“你,你这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