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双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乱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扯着嗓子干嚎起来:“这日子没法过啦!我一把年纪,咋还让人这么欺负啊!”她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可眼角却时不时地偷偷瞄向四周,愣是没落下一滴真心实意的眼泪,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在耍赖。
这一闹,院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焦头烂额。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易中海眉头紧锁,几步上前,弯腰伸手就去拉贾张氏,神色焦急,嘴里念叨着:“老嫂子,您可不能这么折腾啊,快起来,地上凉,冻出个好歹咋整?咱这四合院,打从建成起就讲究个和睦共处,邻里互助。傻柱这孩子,咱们都是看着长大的,他啥为人,您心里还不清楚?虽说今儿个他动手打了棒梗,是冲动了些,可棒梗跑去厨房偷东西,这事儿也确实不地道啊。您要是揪着傻柱这点错处不放,闹得全院鸡飞狗跳的,往后咱们这院子的名声可就毁了。外人该咋看咱们?说咱们院里人不懂包容,不讲情分。到时候,大家脸上都无光,您老在这住了大半辈子,也不想落这么个名声吧?傻柱他平日里帮衬贾家的事儿还少吗?咱都得互相体谅,您就当为了全院的安宁,消消气,起来慢慢说。”
,阎埠贵和媳妇也被这阵仗吓得不轻,阎埠贵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指向何雨柱,惊恐地喊道:“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别乱来,杀人偿命啊!”他媳妇也在一旁跟着附和,声音颤抖得厉害:“是啊,傻柱,千万别犯糊涂,有话好好说。”
二大爷刘海中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叫嚷:“傻柱,你……你可别胡来,这事儿得好好解决,动刀动枪的可不行!”
何雨柱仿若未闻,一脸冷峻,稳步走到角落蹲下。紧接着,他从身后利索地拽出一只活鸡,那鸡扑腾了两下翅膀,何雨柱手起刀落,“咔嚓”一声,鸡头瞬间落地,鸡血汩汩地往外冒,溅了一地。
贾张氏虽说心里明白这刀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可瞧见何雨柱杀鸡那干脆利落的劲头,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仿佛那锋利的刀刃下一秒就要砍向自己。
何雨柱仿若旁若无人,杀鸡、烧水、拔毛,动作娴熟流畅,就跟经验老到的屠夫一般。他自顾自地忙着,对贾张氏那撒泼哭闹的动静充耳不闻,好似那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不多时,鸡汤在锅里地翻滚起来,香气逐渐弥漫开来。何雨柱又手脚麻利地把鱼宰了,心里惦记着妹妹这些年吃的苦,手下的动作愈发迅速,打算给雨水做一道美味的红烧鱼补补身子。
恰在此时,秦淮茹背着哭哭啼啼的棒梗进了院子。一听到孙子的哭声,贾张氏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蹭地一下从地上蹿起来,几步奔到秦淮茹跟前,嘴里念叨:“天杀的傻柱竟然敢把我乖孙伤成这样?”
秦淮茹眼神慌乱地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人,最后落在正站在水龙头旁洗鱼的何雨柱身上,眼底满是埋怨,忍不住开口嗔怪道:“傻柱,你下手也太狠了!”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硬邦邦地撂下一句:“他去偷公家东西,打一顿都是轻的。”说完,拿着洗好的鱼径直进屋了,留下一脸惊愕、呆立在原地的秦淮茹。
秦淮茹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一向对他们家照顾有加的傻柱嘴里说出来。“傻柱真不是东西,把我孙子打成啥样了?”贾张氏心疼地抚摸着棒梗的头,嘴里嘟囔着。
秦淮茹把棒梗放下,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小当和槐花不见踪影,心里“咯噔”一下,焦急地问道:“小当和槐花呢?”“小当和槐花不在你那儿吗?”贾张氏也是一脸茫然,愣愣地看着她。
这话可把秦淮茹急坏了,眼眶瞬间红了,带着哭腔喊道:“保卫科的人一来,我就着急过去了,根本没瞅见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急得六神无主,向四周邻居投去求助的目光,可怜巴巴地恳求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