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帮帮忙,帮我找找小当和槐花,谢谢了。”那眼神里的无助,声音里的颤音,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这年头,邻里街坊之间最看重的就是互相帮衬,哪家孩子丢了,大伙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一伙人正打算出门去寻,就见许大茂一脸得意洋洋,一手拎着一个孩子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扯着嗓子喊道:“别找了!这俩小贼,我给你们带回来了!”
“小当,槐花!”秦淮茹急忙奔过去,一把搂住两个女儿,又气又急,眼眶里的眼泪直打转:“你们俩孩子,跑哪儿去了,可把妈急坏了。”
贾张氏耳朵尖,许大茂那声“小贼”一出口,她就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瞬间涨得通红。她把脚重重一跺,冲着许大茂就啐了一口,扯着嗓子吼道:“呸!许大茂,你可别满嘴跑火车,在这儿瞎咧咧!我家孩子再怎么着,也干不出那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少给他们扣这黑锅!”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抽,本来就细长的脸拉得更长了,仿佛能挂个油瓶。他怒目圆睁,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咬牙切齿地回道:“偷了我的鸡,不是贼是啥?你也不瞅瞅,这整个四合院,统共就我家养了两只活鸡,那可是我大老远跑到红星公社,费了好大劲儿,人家才送的礼,我平日里当宝贝似的供着,连碰都舍不得碰一下,就盼着逢年过节能派上用场。这下可好,全让你家这仨小兔崽子给霍霍了,你还有理了?”一提到那两只鸡,许大茂就心疼。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了毛。她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跳着脚就开骂:“你放屁!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满嘴喷粪,编排我家孩子。我家孩子个个乖巧懂事,那是能偷东西的人吗?你别以为随便扯个谎,就能糊弄过去,我告诉你,没门儿!”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唾沫星子横飞,那副撒泼耍赖的劲儿,全然忘了棒梗才刚在轧钢厂厨房偷酱油的事儿,这记性,摆明了是选择性失忆,专拣对自家有利的记。
许大茂却来了劲头,伸手一指棒梗头上包扎的伤口,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啥?他今儿在轧钢厂厨房偷东西,我就在那儿。他不光偷公家的,还顺走我家门口老母鸡。这事儿,傻柱能作证!我听了他的话,才知道鸡被棒梗偷了。”
他一听傻柱提醒,赶忙跑回家查看,果不其然,两只鸡就剩一只了。后来在轧钢厂院墙外头,逮着俩小妮子吃鸡。一盘问,小当和槐花都认了。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贾张氏一听跟傻柱有关,立马叉腰站定,冲着屋里大喊:“傻柱,你给我滚出来!你污蔑我家棒梗不够,还跟许大茂一块儿算计我们,你安的啥心?”
“甭跟我扯别的,你家孩子偷我一只鸡,说吧,咋赔?”许大茂可不是善茬,伸手就朝贾张氏和秦淮茹要钱,“要么赔钱,要么我把你家三个小崽子送少管所!”那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儿,让人不敢小瞧。“你……你敢!”贾张氏虽然嘴硬,可底气明显不足,脸上的肉气得直抖。
秦淮茹看看三个孩子,见棒梗眼神闪躲,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知道这事儿是真的,气得咬牙切齿:“你这孩子,咋能干这事儿呢?”“三位大爷,你们都在,贾家棒梗偷我家鸡,人赃俱获,这事咋整,你们给个说法吧?”许大茂直接找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眼神里满是期待,盼着能讨个公道。
三人对视一眼,易中海微微叹了口气,扫视一圈众人,语重心长地说:“这事儿确实闹得不像话,咱们四合院向来是个大家庭,家和万事兴嘛。傻柱啊,你今儿这事儿做得,虽说情有可原,可毕竟动了手,容易激化矛盾。咱们都在一个院里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得互相包容。你要是不管不顾,任由这事儿越闹越大,往后这院子里还能有安宁日子过吗?大家都得为了维护院子的和睦出份力,你也别置身事外。等吃完饭,大伙到前院开个会,一起商量商量,把这事儿妥善解决了,别伤了邻里和气。你要是还认我这个一大爷,就听我这一回,别再添乱了!”
众人听了三位大爷的话,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