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看着发生的事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里头既有瞧不上棒梗干的那些事儿的意思,也有对傻柱今天这大变样的几分惊讶。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那股冷峻劲儿稍稍退了些,又对着大伙语重心长地唠了几句,大抵是说在厂里干活,就得老老实实,绝不能惯着小偷小摸的毛病,不然风气都得给带坏了。说完,大步流星就走了。
他这一走,厨房里其他人跟炸开了锅似的,“呼啦”一下全围到马华身边。“马华,是不是你师父跟秦淮茹闹别扭了?”一个工友先开了口,脸上满是好奇,“他俩以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你师父对棒梗,那向来是当亲儿子待,今儿咋就变了呢?”“就是啊,你师父刚才下手可真不轻,一擀面杖下去,棒梗脑袋就开花了,等他回去,秦淮茹能轻饶了他?”另一个也跟着搭腔,边说边摇头,好像已经瞅见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马华微微扬起下巴,带着股嘲讽劲儿说:“棒梗那小子手脚不干净,挨打那是自找的。再说我师父帮了他们娘几个多少年了,她但凡有点良心,就该记着好,要是因为今儿这事儿为难我师父,以后他们也别想好。”马华说得斩钉截铁,眼神里透着对师父的维护。
“是是是,棒梗这孩子太不像话了,在厂里干这事儿,也不考虑后果。”众人纷纷摇头叹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柱平时对他们家多好啊,这下可好,闹成这样,以后可咋收场哟。”大伙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惊讶或担忧的神情。
何雨柱拎着饭盒,没直接回家,脚步一转,奔菜市场去了。一路上,他心里又激动又复杂,前世那些事儿跟过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地闪。他可记着,今儿雨水要回来。
说起自己这妹妹,他满心愧疚。前世,雨水虽说嫁了个好人家,丈夫知冷知热,家境也挺殷实。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她丈夫后来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年纪轻轻的雨水,一下子没了依靠,只能自己拉扯俩孩子,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为了多挣点钱,她起早贪黑地忙活,厂里那些脏活累活,她从不推脱,双手磨得全是老茧,脸上的皱纹也早早地爬上来了。等孩子长大成人,她也因为累过头,身体垮得不成样子,一身的病,最后还是没扛过去。
而他这个当哥哥的,那些年都干啥了?满心满眼都在秦淮茹一家白眼狼身上,厂里分的福利,自己舍不得吃,都往贾家送;家里有点事儿,也是先想着帮衬贾家。对亲妹妹却不上心,每次雨水来找他,他就敷衍几句,手头有点好处,也都被秦淮茹一家哄走了。
想起这些,他直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对白眼狼一家掏心掏肺,把家底都拱手送人,对亲妹妹却不闻不问,让她年纪轻轻就累死了。他算哪门子哥哥!
何雨柱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得好好补偿亏欠的亲人。从菜市场回到四合院,天都不早了,夕阳的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瓦上,金晃晃的。大部分人都下班回来了,院子里热闹得很,有孩子追着跑着玩,有主妇在门口择菜唠嗑。
他拎着鸡和鱼,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四合院,瞅着熟悉的人和物,前世被棒梗撵出去,在大雪天里孤孤单单、无家可归的惨样,不由自主地在脑袋里冒出来。没想到,如今还能重生一回,这可是老天爷给他改过的机会啊。
何雨柱眼眶又有点湿了,抬起袖子,用粗糙的布擦了擦脸,把眼泪抹了,可转眼又笑出了声,笑声里有自嘲,也有对未来的盼头。他深吸一口气,往中院走去。
三大妈正拎着水壶倒水,一抬眼瞧见何雨柱走进四合院,脚步时快时慢,脸上神情变幻不定,一会儿眼眶泛红,似有泪光闪烁,一会儿又嘴角上扬,露出几分解嘲的笑意。三大妈手一抖,水壶里的水差点洒了,她心里犯嘀咕:这傻柱今儿个是咋了?跟丢了魂儿似的,可别是出啥事儿了吧。
三大妈忙不迭进屋,见阎埠贵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快步走到跟前,轻轻推了推,焦急地说:“老阎,你快瞅瞅,傻柱这模样太不对劲了。我刚在外面倒水,看见他又是哭又是笑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