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劉全安的食管一模一樣,將菊花糕一分爲二,扯出裏面的菊花餡。
衆人目瞪口呆,蔣熙禾還晃晃自己那隻修白的小手,衝着衆人慢慢解釋,“魏夫人說得沒錯,當日我就是用這隻手切開劉全安的屍體哦。”
說着蔣熙禾拿起那塊四分五裂的菊花糕放入嘴中。
兩位膽小的小姐當即就作嘔起來。
蔣熙禾心裏有氣,臉上依舊帶着笑看着魏夫人,“魏夫人,我在這裏讓大家噁心了,正巧家裏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謝謝魏夫人的款待。”
蔣熙禾作勢要走,魏夫人突然拉住她的袖子,“蔣姑娘先彆着急,你這不是誠心嚇唬這些姑娘,她們和你比不了,都是各府放在掌心的珍寶。”
魏夫人使勁拉住蔣熙禾的袖子,“你再等等,我還有好多好玩的東西沒上呢,也是怨我想的不周到,怎麼提起了這一茬。”
蔣熙禾只好落座,亭子裏的氣氛卻變了,精明的夫人看出魏夫人對蔣熙禾的態度,提議各處轉轉,很快亭子裏的人越來越少。
蔣熙禾轉轉手裏的茶盅,問魏夫人,“不知夫人平裏喜歡做什麼?我們之前見過嗎?”
魏夫人淡淡瞧了蔣熙禾一眼,沒把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放在眼裏,只瞧着遠處的風景,緩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好像沒聽到蔣熙禾的問話。
亭子裏最後一位客人走出去。
蔣熙禾見狀,笑容更深了,“魏夫人下了請柬招待我,小禾受之有愧,既然夫人不願多說話,我還是回去了。”
蔣熙禾再次站起身,魏夫人突然對身旁的侍女厲聲道,“你怎麼搞的?剛纔明明放在這裏,怎麼就沒了?這亭子裏只有蔣姑娘在,難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手串被蔣姑娘拿走了?”
侍女慌忙跪下,“夫人,奴婢不敢撒謊,手串一直都放在夫人和蔣姑娘中間,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
蔣熙禾愣在當場。
魏夫人擡高聲音,故作嚴厲,“我看是我平日裏待你們太好,所以一個個不知輕重了吧?蔣姑娘是客人,又是狀師,怎麼能貪圖我那手串?來人,把這個丫頭拖下去打板子。”
侍女哭着求饒,一直在強調她明明看到手串被夫人脫下來放在桌邊,至於怎麼就沒了,她不敢瞎說。
一些夫人小姐聽到動靜重回涼亭,衆人低聲交談議論現在這個場面,蔣熙禾沉下臉,心底冷笑,難道這就是魏夫人邀請她來萬菊山莊的目的?
她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