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前任擦屁股,你硬着头皮也得干(5 / 15)

他想给她发个短信,问问情况,才好放下心来,可又怕这个短信发过去,她感受到了他的爱意,心头又嘭地爆起几星火花来。

惦量再三,他还是放弃了发短信的念头。

2、不寻常的短信

翌日上午,田晓堂准备和裴自主一起到广东招商,去向华世达打招呼时,华世达却说,明天要召开一次工作例会,让他务必参加。他只得改变计划,将招商行程推迟一天。

华世达告诉他,施响来过电话。

田晓堂忙问:“他回戊兆啦?”

华世达说:“还没有。不过他通过线人悄悄作过调查,城南物流园那伙人在发生纵火案那天,都在云赭城区参加一位二婚的兄弟的婚礼,当晚疯玩了个通宵,只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戊兆。”

田晓堂说:“这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去纵火。”

华世达说:“是啊。而且,那伙人也没有一个是跛子。”

田晓堂说:“那伙人的嫌疑被排除了,这就意味着,陈春方的嫌疑增大了。”

华世达却没有做声。

田晓堂在心里已经认定,纵火案的主谋多半就是陈春方。他想,除了陈春方,还会有谁呢?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真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回到办公室,田晓堂还在想陈春方纵火之事,不禁感慨万端。到了10点钟,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便决定利用出门招商前的这点时间,去办这件事。

田晓堂打了袁灿灿的手机,袁灿灿接电话时十分兴奋,说:“今天真是太阳打西头出来了,你居然还想起了我!”

田晓堂知道袁灿灿是在抱怨他,就不接话茬,只是问:“你是在戊兆吗?”

袁灿灿说:“我就在市区。这几天,我请来了上海一家酒店管理培训机构的专家,正在帮我培训管理团队,一直就住在宏瑞。”

田晓堂说:“我们在一起坐坐吧,你看什么时候能抽出空来?”

袁灿灿马上说:“就今天晚上吧,晚上你来宏瑞,我们一起吃饭。”

田晓堂说:“好,就这么说定了。”他感觉到了袁灿灿的激动,心头的滋味很是复杂。袁灿灿与王季发离婚后,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一直也很少联系他,似乎在有意躲着他。她越是这样做,他越是觉得不正常,越是认定她对自己怀有太大的奢望。她躲着自己,大概是想欲擒故纵吧。从今天他主动邀约见面,她竟然欢天喜地的表现看,他的判断只怕是对的。

晚上6点钟,田晓堂来到宏瑞大酒店,和袁灿灿一起上了楼顶酒吧,两人边吃边聊。

田晓堂问起盛豪大酒店,袁灿灿说:“整个装修已经提前完工,等这次培训结束后,我就回去准备正式开业了。等盛豪一开业,县宾馆的生意只怕会大受影响。”

田晓堂说:“县宾馆还没有改制,管理跟不上,硬件也落后了,生意垮下来是迟早的事。就是没有盛豪,也会被别的酒店挤垮!”

说了会儿闲话,红酒也喝了不少了,田晓堂就想把话题引到王季发身上来。要谈及王季发,从王季发和袁灿灿离婚一事上切入最为自然。可田晓堂实在不愿主动提起这件事,他怕提了会勾起袁灿灿的满腹心事,进而惹火烧身。可又想没有比这更好的切入点了,总不能一开口就突兀地直接说起王季发和那个停工的主楼工程吧,再说他也不能永远装着不知道她和王季发已离了婚。反复惦量一番,田晓堂还是说:“你和王老板离了,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我还是后来听刘向来说的。”

袁灿灿略微一怔,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摇晃着,似在掩饰着什么。良久,才幽幽地说:“告诉你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田晓堂听出了袁灿灿的艾怨。她显然是在怪他没有主动关心她离婚的进展,怪他这么久了才跟她提到这个事。他明白了,袁灿灿不将离婚的消息告诉他,并不是不想让他知道,而是想让他通过别的途径知道后,再去关心地询问她,这样她就变被动为主动,虚荣心也得到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