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前任擦屁股,你硬着头皮也得干(6 / 15)

她只怕是把这个小伎俩作为对田晓堂的考验吧,可田晓堂却让她失望了。

田晓堂一时想不出说什么合适,就只是干巴巴地说:“离婚对你也是一种解脱,是新生活的开始……”

袁灿灿苦涩地一笑,说:“大家都是这么说。可离婚的滋味,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其实,我这人骨子里还是很传统,很看重婚姻、家庭的。”

田晓堂不禁愣了一下。他知道袁灿灿最后这句话的意思,也知道放任袁灿灿说下去将会不可收拾,他必须扭转局势,把话题引向自己设定的轨道。他今天说起她和王季发离婚,主要是为了引出王季发,他本不该在离婚的事情上停留,应该迅速说到主楼工程上来。可他又觉得那样做未免太无情了,所以才略作停留,和她多说了两句。但再往下说就危险了,他必须狠下心来,在她刚摆出一副欲倾诉衷肠的架式时,就打断她。田晓堂便说:“王老板今年也挺不顺的,和你离了婚,承建的那个主楼工程也停了工。停工的原因,是省厅的项目资金拨不下来,王老板也拿不出那么多垫资。”

田晓堂故意转换话题,袁灿灿自然很恼火。可田晓堂讲到王季发承建的主楼工程停工,她又十分关切。她说:“我很早就听说了停工之事,没想到至今都还没有复工。”

田晓堂说:“是拖得很久了。我们非常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去省厅跑了几次,项目资金还是没要回来。我们以机关大院作抵押,找银行贷了2000万,可要想复工,这笔钱还是不够。”

袁灿灿抿着嘴,没有说话,似在思忖着什么。

田晓堂看了看袁灿灿,暗暗揣度她的态度。他觉得时机到了,再不开口,只怕就会丧失机会。便鼓起勇气道:“我想请你帮帮王老板,借一笔钱给他,好让工程尽快复工。当然,这既是帮王老板,同时更是在帮我。”

袁灿灿有些意外,瞥了田晓堂一眼,问:“还差多少钱?”

田晓堂说:“还差2000万。”

袁灿灿讶然道:“2000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沉吟片刻,接着说:“我一时没法回答你,让我先考虑一下吧。你也知道,我的钱都投进盛豪了。”

田晓堂说:“好的。”袁灿灿没有一口回绝,答应“考虑一下”,说明多少还有些希望。不过,袁灿灿的钱都投在盛豪大酒店也是实情,她上哪儿去弄这笔资金呢?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袁灿灿的“考虑一下”只怕是在敷衍,不免又有点泄气了。

离开酒吧时,袁灿灿一起身就哎哟直叫唤,说头有点晕。

田晓堂笑道:“喝这么点红酒,你就晕上啦?”

袁灿灿嘟哝道:“人家都晕得摸不着方向了,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田晓堂感觉袁灿灿是故意装头晕,也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他正在想该怎么应对,又听见袁灿灿冲他娇嗔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送我去房间呀!”

田晓堂慌忙道:“好,好,走吧。”他本想推托,可态度却又不够坚决,还是顺从了她。他预感到袁灿灿布下的是个温柔的陷阱,却又无力甚至也无心逃脱。再说今天袁灿灿对借钱一事能这么表态,已让他十分感激,也就不想拂了她的意。

结果可想而知。进了房间,门刚被带上,袁灿灿的眼神就迷离起来,一把搂住了他……

这一夜,田晓堂没有回家。袁灿灿就像一头母兽,在他身上拼命地吮吸着,噬啃着,似乎要生生吞了他。他没想到袁灿灿会这么狂荡,只怕是久旱逢霖雨吧。而他呢,早已没挨周雨莹的身了,被袁灿灿这么一撩拨,爱欲也如海啸般爆发,两人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疯狂,一时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当世界终于宁静下来时,已是凌晨2点钟了。田晓堂以为袁灿灿会趁热打铁,向他委婉地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可袁灿灿什么也没说,就带着一脸的满足和疲惫,沉沉地昏睡过去了。田晓堂想,也许她本想提提要求,只是折腾了半宿,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没有力气说了。

第二天早上,田晓堂从宏瑞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