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珊摇摇头。
田晓堂说:“当时她才25岁,也是年轻女干部啊,比你现在还小呢。”马上又补了一句:“开个玩笑,不该拿她和你作比较的。”
吃完饭,田晓堂讲起了纵火案。他说:“这些天我一有空,就在琢磨这个案子。直觉告诉我,纵火者应该是为了报复、警告华局长,而不是他弟弟华世平。”
姜珊说:“可城南物流园的那伙人,动机清楚,条件具备,更像是作案者。”
田晓堂说:“我并不否认他们有作案的可能,只是觉得也存在另外一种可能——冲着华局长去纵火。”
姜珊很敏感:“冲着华局长去纵火?你是怀疑陈春方?”
田晓堂笑道:“我与华局长探讨过,他也觉得陈春方有可能干这事。不过他不想把事情越弄越复杂,就不愿把这种怀疑告诉警方,也不想深究下去。”
姜珊想了想,说:“我本来没怀疑到陈春方身上,听你这么一讲,也觉得他作案的嫌疑很大。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他经常来戊兆,也不知在干些什么。他这个人好交朋友,在戊兆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还有不少。所以,他要找个混混去放一把火,太容易办到了。”
田晓堂点头道:“嗯。他经常来戊兆,只怕就是在策划这件事。”
姜珊说:“我们猜得再准也没用,还得看证据。可是,莫局长他们查案,至今没有任何进展。”
田晓堂无奈地说:“要想破案,恐怕还得等施响回来。”
临走时,田晓堂建议她找家宾馆住下,姜珊说:“我还是回戊兆去。我的司机在市区,我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接我。你先回去吧。”
田晓堂明白她让自己先走的用意,只好说:“那行,我先走一步。”
田晓堂从包间出来,姜珊跟在后面送他。不想走到大堂,正巧碰见刘向来从另一个包间里钻出来,刘向来身边还依偎着一位年轻女子。
刘向来看见田晓堂和姜珊,忙把年轻女子推开,打着哈哈说:“这么巧啊!”说着朝姜珊瞟了几眼,对田晓堂意味深长地一笑,却并不问姜珊是谁,只是挖苦道:“田局长这么忙,还有工夫跑这么远来吃饭?”
因姜珊在旁边,田晓堂不想和刘向来废话,就只是笑了笑。他扫了一眼刘向来身边的女子,长得还算漂亮,只是打扮有些妖冶。这个女子和刘向来的关系显然有些暧昧。他想刘向来不问他姜珊是谁,只怕也是把她当作他的什么人了。刘向来这么认为也很正常,不是特别的关系,一对孤男寡女哪用躲到这偏僻小店来吃饭。
跨出店门,姜珊问:“这人是谁呀?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田晓堂笑而不答。
田晓堂开车没走多远,就接到刘向来的电话。刘向来一开口就说:“还是田局长品位高啊,瞧你的那位,气质多好!”
田晓堂笑道:“你那位姿色也不差呀。你小子胆子真是越玩越大,还在外面采起野花来了!”
刘向来也不否认,叫道:“不采白不采嘛。难道只许你们州官放火,我们小老百姓点个灯也不行吗!”
田晓堂说:“不要乱说。跟我吃饭的那个女的只是我的同事。”
刘向来嘲笑道:“如今领导干部带情人外出,碰上了熟人,哪个不是说,这是我的同事。这种说法已经非常俗套了,我劝你换一种新说法,把同事改为表妹,好不好?”
田晓堂还在辩解:“真的,我说的是实话。”
刘向来说:“不用讲啦,你骗不了我的。她看你的那个眼神,就跟袁灿灿看你时一样,简直太特别了。你他妈的真是艳福齐天,走到哪里都招漂亮女人喜欢!”
刘向来这么一说,田晓堂只有哑口了。
回到家里,田晓堂懒得理睬周雨莹,就一头扎进书房,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可他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到书上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牵挂姜珊。姜珊夜里赶回戊兆,他有些担心路上的安全。见时间过去了近两个小时,姜珊只怕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