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拿出大把的时间来单独培训我。而我与其说是对音乐失去了信心,倒不如说是在嫉妒而生的惰性怂恿下,放弃了自己。以至于学了整整一个月,还是不能熟悉的弹奏小星星。有时一个人去琴行,要么在琴行睡上一宿;要么直接跑去外边瞎逛;丝毫没有顾虑一天下来昂贵的学费。最后还是看守的老师电话里通知母亲我好些天没到琴行上,这才让母亲反应过来大发雷霆;很快就在住处楼下的游戏厅找到了我,当场飞来一记耳光拎着我就往琴行跑。一路上对我不停破口大骂,而在那众目睽睽下的一耳光,不但带来了火辣的疼痛;还打破了我的自尊和理智。不断的与母亲顶嘴说了很多痛心的话。还因为母亲罚我背不下谱就不准吃饭而记恨她,完全没有考虑她恨铁不成钢的心痛。可就算母亲开始每天监督我去琴行,那强行练琴的态度也是十分敷衍的。万般无奈下母亲没有在续交下个月钢琴课的学费;转而只上每个下午的声乐课。而我也为亲手葬送能打下良好钢琴基础的机会懊悔至今。
说起那些日子里声乐课的经历,如若不是之前累计了一些简单的基础;和蕾老师每天面对面的指导教学,可能同样会和钢琴一起放弃了。随着学习过程中的深入,需要理解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一件可以让自己找到乐趣的事情一旦变成了负担;就会从根本中去排斥它。每天学习的内容并不是想象中的流行歌曲,而是摆放在钢琴架上足有十厘米厚的儿歌练习曲。为了表现出对蕾老师讲课的高度集中,再想想不剩一个月就要开学了;虽然儿歌的课程听起来十分乏味,却还要装出一份兴致勃勃的表情,谁料倒是让母亲看在了眼里;即便到了临近开学的日子,母亲依旧为我坚持着音乐路。为了能让我继续留在县城接受声乐指导,还专程带着我去参加了县城一所有名的转学考试;可结果依旧是让人意料之中的失望。恰逢考试当天还遇上了乡下得同班同学;相约在新的学校能一起做同桌结伴回家什么的;迎来的结果却让约定成为了笑话。能回到乡下继续过起无拘无束的生活,我自然是开心的很;而那满腹的遗憾和不甘,却要让母亲来替我承受。所以如今自学音乐遭受的种种困难,不过是对我幼时任性时错失的东西负责罢了。
这次县城突然的求学经历,似乎也突然的耗尽了我对于音乐的兴趣。自从县城回来,我就很少在去碰那些唱片和麦克风了;更多的会把精力投入到与伙伴们嬉戏的快乐当中。沉浸在旁人的赞美中,自认为不需要勤勉的练声;仍然能够唱好这样流行歌曲。那期间兄长已经上了高中,每逢长假回家母亲总会要他教我一些学校里学到的乐理技巧和知识。遇上心情还不错的时候,还是愿意坐下来传授我一两招的。在他提及假声的发声理论和用途,最后进行了声音示范的整个过程;我大多是没有听明白的;只是依着他发声的感觉,很自然的就能模仿出来。感觉上好像没头没尾的狼嚎差不多,只是要注意音高的起伏变化。其实假声并不是很有难度的声乐技巧,对于多数人属于天生自带的机能。却让我麻痹的愈发得意忘形,更觉得母亲要我上的专业课纯属是浪费时间。小孩在没有开始变声期前,一般流行歌曲里的假声大多是用真声一嘴带过,会而不用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对这项技巧的掌握,倒是为我步入许嵩老师的歌曲风格做了铺垫。说到许嵩老师,作为一名十六年的忠实听众;我最早接触的一首歌还是阙福康他们打游戏时喜欢一同播放的《玫瑰花的葬礼》。头几遍听上去不论是感觉还是旋律都与周杰伦老师的《夜曲》有些许相似,并没有忽然让人印象深刻;可总会有在想听一遍的欲望。单曲循环许多次下来,原来是被那清脆柔美的真声和那独特却有贴合伴奏的假声给吸引。如若真声是清脆碧绿的树叶,那么假声就像一股温柔随和的清风;两者交替好似呈现清风拂绿叶的美感。直到上了初中,兴起一股网络歌曲的风潮;许嵩老师的歌曲对于我们这一代青少年无疑是最有影响力的;程度之深不管是学校的广播还是个别有钱学生手机外放的音乐大多是《有何不可》和《坏孩子》。而我也开始捡起兴趣来学习更多许嵩老师的歌曲,研究他独特的唱法,尽可能相似的去模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