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26 / 36)

越来越大,发展越来越快速,重建地下排水工程的代价也就越来越大。

在这样的背景下,年年挖了修,修了挖,其实是成本最低的维修方式,虽然不能一劳永逸,但也能凑合着用.

第271章 不要宣传苦难,没人喜欢苦难!

霍启煊看着众人,继续道:

“我们桦夏在学习前毛熊的时候,学了很多很优秀的东西,但也学来了一部分很不好的东西,至今还深深影响着桦夏的方方面面。”

“比如前毛熊有个很讨厌很落后的东西,叫“圣愚文化”,其实一直影响着我们的宣传系统。”

听到这里,众人才听出霍启煊的意思,这是在借用地下工程做铺垫呢,由此引入宣传工作这个主题。

“所谓的圣愚文化,是东正教独有的一种文化,简单点说就是‘吃苦受罪、苦大仇深、疯疯癫癫、无私奉献’。

事实上,我们常常谈论到的毛熊国,是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毛熊国,这其实是上层的毛熊国,是镀金过西欧文化的毛熊国,那些宏伟的建筑和繁荣的艺术,跟毛熊国普通民众没有关系。

其实毛熊国的内陆居民们,大部分过着粗糙野蛮贫穷的东正教生活。、

毛熊国大部分地区是苦寒之地,又被东正教常年禁锢思想,根本不是普通桦夏人想像中的芭蕾油画的美好世界。

更多的是一种带着被地理环境折磨后残忍疯癫的离奇世~界观。

所以毛熊国人在他们的文学作品里,比如《静静的顿河》、《顿河故事》之类,常有各种野兽-风情。

奇葩的伦理关系也成了他们生活常态。

毛熊国人也不是不善良,而是他们的善良,都充斥着一股粗犷野性的味道,像一头在冬日旷野里游荡的熊。

毛熊国人的文学作品为什么那么那么苦闷?

说穿了还是被地理环境折磨久了,搞出来的精神创伤。

毛熊国这种圣愚文化渗透在他们的宣传系统里,不过进入现代世界,“疯疯癫癫”、“破坏杀戮”这几个重要元素被剔除掉了。

但还保留了几样极重要的东西。

比如:视自虐为牺牲、视苦难为洗礼。

霍启煊看着众人,缓缓道:

“我们在学习前毛熊的宣传系统时,不小心把这种意识系统带到了桦夏,其中最大的受害人,就是焦钰緑同志。”

“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焦钰緑,被塑造成了一个吃尽苦头、艰苦朴素,穿着一身破衣服、忍受着肝癌的疼痛,在兰考默默治沙的英雄。这就是前毛熊版圣愚典型的‘视自虐为牺牲、视苦难为洗礼’”

霍启煊说到这里,有些叹息道:

“这是一起巨大的宣传事故,突出苦难和牺牲,是对焦钰緑同志的极大误解,也造成了错误的社会认知。”

聂政和吴振兴都是眉头紧蹙,这话也就霍启煊敢在他们面前说了,这不是否定他们之前的宣传工作吗?

不过,两人心胸没那么狭隘,只是对霍启煊的提法感到有些新奇,果然年轻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

文卓也觉得霍启煊的话不太合适!

吃苦耐劳,这不是好事吗?

怎么到霍启煊这里,就变成另一种思想了。

众人不动声色,也没出口反驳霍启煊,都想听听他接下来的话,甚至是霍鹰东也对这个小孙子的话感到有些新奇。

霍启煊继续道:

“事实上,焦钰緑本身是那个年代极为少见的学者型干部,他是有知识、有文化、懂技术、擅思考的科学人才。”

“他28岁就在基层任区长,32岁起开始在哈工大和大莲起重机厂这种国家重工企业进修,还在洛城矿山机器厂任车间主任,总之他既有理论又有实践,是一名稀缺的理工技术型官员。”

“焦钰緑在岚考治沙的过程充满了理性与科学的光辉,他深入到各区域做实地调研,对待岚考不同的沙漠化问题,提出了相对应的不同破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