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调侃:“铎儿,你身上根本没有毒,昨夜这般异样,纯粹是因为初沾女色,又正值弱冠,身强力壮,这实属正常。若要压压火气,可配喝些清凉汤药,又或者召女子前来服侍。”
正巧这时,徐阳掀帘而入,听到最后一句“召女子前来服侍”,他微微诧异:“宋神医,你果真是老当益壮啊!”
宋神医初始还未明白徐阳所言之意,可配上他那欠揍的猥琐表情,当即恍然大悟,一把抓起榻边的靴子,追着徐阳揍去:“你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饶命啊!神医大人,小的胡言乱语,你就饶了我吧!我今日前来可是有要紧事的。”徐阳呼哧呼哧地大喘气,急忙叫停。
“哼!”,宋神医气得别过脸,白了徐阳一眼,“所为何事?”
徐阳言简意赅地说:“薛夫人的稚子有些发热,情况着实不妙。”
“我不去!”宋神医想着那中原女子蛊惑了萧铎,很是不满,哪还会帮她孩子治病。
徐阳一看,这宋神医的倔脾气又犯了,他倔起来,可是谁都劝不了的。萧铎也无动于衷,他历尽昨夜一事,心中暗恨薛蘅,扰得他彻夜难眠。果然中原人,无论男女,都是如此无耻。
萧铎看着徐阳急得团团转,言语中有些恶意:“怎地,你被那妇人勾搭上了?”
“哪里!我只是看着她怪可怜的。”徐阳这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他虽是混迹红尘,只风流,不下流。
“既然你如此同情她,那便自个儿去想想办法。”宋神医无语道。
徐阳只好放弃求助,长叹一口气,薛蘅母子太过无辜,都是自个儿拉她跌落泥潭,如今幼儿患病,危在旦夕,倒不如现在去看看,看能否搭把手,也好减轻罪孽。思及此,他当即挥袖离开。
宋神医接着刚刚的话题:“铎儿,要不舅舅先给你配些清热丸,待拿下幽州,再让你好好畅快一番。”
萧铎微微颔首,营中有女子,只是她们要么是军妓,要么是姿色平平的女婢,不忍直视。唯一看的过眼就是那中原妇人,可是他心有余悸,不愿与她再次相见,深怕她的狐媚术又起效。
思来想去,还是先吃些清热丸压制欲念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