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舌尖舔过她跳动的颈动脉。
如果咬破那里,一分钟之内一个成人就能喷完全身的血。
林与然也是个心大的,水深火热之时,她还开着小差。
随樾咬她,“专心点。”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白净的肌肤上,“随太太,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随太太!林与然冠了夫姓,以后她不是只有一个人了。
林与然手掌触到随樾滚烫的心跳,那里住着一只乱撞的小鹿。
男人已经激动得快失控了。
林与然还在想,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住着,别的女人?
她不是一个专心的床伴。
林与然从他的胸腔中探出头,叫他的名字,“随樾。”
男人把她按回去,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说!”
林与然回吻他,喘息的间隙,她问了一个扫兴的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吧?”
随樾的动作停了下来,吊着一抹笑,“重要吗?”
不重要,林与然笑笑。
这场婚姻本就是交易,她需要随家的庇护,而随家老爷子需要林氏的女儿装点门面。
至于感情?那太奢侈了。
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明码标价。
林与然想明白规则后,投入起来,她像藤蔓一样攀附上去,她的主动,令随樾惊讶。
林与然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优雅端庄,一个媚者无疆。
勾得随樾将她牢牢按进怀里,像发狂的野兽冲入暗黑的黎明,黑夜里的探索,感官最透明。
“疼吗?”随樾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地问。
林与然没回答,她咬紧了下唇。
他们在新房里的床上,毫无张法地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激烈无边的性/爱。
像驰骋的野马,他们俩都没有想到的火热程度,清醒且自愿。
都说初夜的女人少有激动的巅峰,林与然是幸运的那一小部分。
她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又被摔在地上,像一堆糍粑,越摔越柔软。
林与然仰着头,露出她天鹅般白花花的颈项。
天花板上摇曳着吊灯,她的世界从此清明了。
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跟随樾做她一点也不亏,体验太棒了。
她相信随樾对她身体的喜欢,有过之无不及。
两只雪白的鸽子扑腾出来的时候,她在眼缝里瞥见随樾倒吸了一口凉气,爱不释手。
做完后,随樾单手抱着她要去浴室。
林与然拽着被子,死活不肯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