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感从腰窝直逼天灵盖,容漾不争气地软了身体。
她推了推孟栖亭的肩膀。
推不动一点。
这狗东西就是这样。
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事重要。
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想睡的时候,甜言蜜语的鬼话,“宝宝宝宝”得叫个不停。
容漾以前就这样被他哄得团团转。
不然也不可能刚确定恋爱关系没一个月,就被他骗去开房。
“不敢去找你,我怕看见不该看的,闻见不该闻的。”
容漾用力咬在孟栖亭唇上,
“我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孟栖亭脸色猛得沉下来,嘴上的刺痛反而令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热烈。
他几乎是用气音在警告:
“容漾,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嘴!”
孟栖亭太了解容漾了,把她逼急了什么伤人话都能说得出口。
他选择直接用吻封死她的嘴。
尽管再怎么生气,孟栖亭的亲吻依然是耐着性子,唇舌辗转,把人亲顺毛,再一点一点轻啄。
就像处理寒天雪地里的冰块。
直接用开水浇上去,冰块会直接炸开,七零八碎得,冰碴还容易溅到人。
但用温水消融,就是另一种效果。
容漾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只亲了几分钟,她就没刚刚那么抗拒了。
分开的时候,孟栖亭擦了擦容漾亮晶晶的嘴,笑得有点混:
“自己好好想想,当初谈恋爱,每个月都要跟我闹好几次分手,到底为什么分不掉,不记得了吗?”
孟栖亭主动解开纽扣,牵着容漾的手往自己衬衫里摸:
“宝宝,你真舍得跟我分开?”
掌心下是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冷白调的皮肤细腻得出奇,容漾一下子就忘了刚刚为什么生气了。
呼吸滞了很久。
天杀的。
她根本受不了孟栖亭来这套!
这半年不敢去找他,不敢和他见面也是因为这个。
他们可以在电话里闹,视频里吵,拉黑冷战,但绝对不能这样亲密。
生理性喜欢根本戒不掉,闻见彼此的气味都会上瘾。
孟栖亭显然比容漾更清楚怎么利用这点。
既然出点力气就能解决问题,他懒得再费口舌。
就算费口舌,也不是费在这种没有意义又无止境的解释上。
他向来是行动派。
用棍子把容漾敲晕不是更简单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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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孟栖亭心满意足地打开车门。
容漾靠在后座,碎发贴在微湿的额头上,呼吸还未平复。
她累得说不出话,潋滟的双眼还是忍不住瞪了孟栖亭好多次。
孟栖亭弯起来的嘴角笑得很坏:
“来不及去吃饭了。”
孟栖亭的嗓音是清冽的少年音。
每次听他哄人,总能让容漾忍不住记起他们感情最好的那几年。
容漾比孟栖亭小七个月,十八岁生日过了没多久就和他谈恋爱了。
从恋爱到现在,九年了。
“我买了小蛋糕,你吃点儿?一会儿接了崽崽我们去爸那吃个便饭再回家?”
容漾微微蹙了下眉,她手抬不起来,只“嗯”了声。
鼻音软软得。
孟栖亭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将她额前微湿的碎发往耳后撩,又用纸巾擦干她额头上细密的汗。
慢条斯理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幽幽地来一句:
“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嗯?”容漾身上有点抖,“上次不是说还要两年?”
“上次是哪次?一年前?”
孟栖亭吊儿郎当地质问。
他也没夸张,上次两人这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