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几次,我不服气,有和二叔抗议过,表示每次我猜别人的职业,兴趣爱好,答案都是二叔说了算。
结果换来的就是一个二叔的大耳巴子。
连着几次被二叔扇大耳巴子,我就不敢再去质疑二叔什么了。
哪怕是我觉得我猜的是对的,二叔故意说是错的,我也不敢再去质疑二叔。
可结果换来的就是,二叔更加的不悦,有好几次都把我关在房间里,不给我饭吃,让我检讨,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可惜的是,二叔在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一直到二叔出了事后,我才逐渐的明白,二叔的良苦用心。
十四岁那年,我跟着二叔来到了他带我搬去的最后一个城市,岭南的羊城。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被二叔罚跑十公里回家。
在往家跑的时候,我在路上遇到了个和二叔年纪相仿,差不多三十四五岁的男的。
那男的叫住了我,向我询问道:“请问你是朱权的侄子朱聪吗?”
突然有人叫住我,还说出了我和二叔户口本上的另一个名字,我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起了这个人。
知道我叫朱聪这个名字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一直以来,我一直都用的是陈斌这个名字。
而我的二叔,也一直用的是陈德和这个名字。
这让我很是好奇,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和我二叔的另一个名字。
在二叔多年的锻炼下,我变的在和对方交流之前,总喜欢先去观察对方一番。
我喜欢先去猜测一下,对方的身份和职业。
这个叫住我的人,个子不高,顶多也就一米七的样子,皮黑很黑,手上到处都是老茧,身上穿的也很廉价,一身粗麻布衣,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布鞋。
看着给人的感觉,不是在工地干苦力的,就是务农的。
眼前这人手上黑黑的,很脏。
裤腿上沾了铁锈和水泥。
我大概确定了眼前这人是在工地上工作的。
对于陌生的人,我一直都是很警惕的。
就算对方给我的感觉,他是认识我的,我也不会立马就对这人放松警惕。
我盯着眼前这人的脸,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开口反问道:“你是谁?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