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脖颈,她抿了一下嘴唇,表情黯然。

“放桌子上吧。”

阮绵把餐盘放在桌上,又往季妄臣那边看去。

“呕!”季妄臣干呕的厉害。

阮绵连忙拿起水杯,“季总,你要不要喝点水。”

“阮小姐,你先出去。”我告诉她,“如果你想应聘佣人,可以给季家投简历。”

阮绵生气了,“季太太,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很低贱的人吗?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我问她,“你觉得你妈在季家做佣人,是很低贱的事吗?”

阮绵说不出话来,她妈妈是家里的中流砥柱,多亏了在富人家当佣人,才有钱给她爸爸治病。

“绵绵,你怎么跑这来了!”李婶进来,看到茶几上摆放的餐盘,李婶明白了,“你帮我把早餐送来了?”

李婶推着阮绵,“你上学要迟到了,快走吧!”

“妈,我早上没课。”

阮绵被李婶推走了,可她频频回头往房间里看。

房门被关上,我拉开化妆镜下方的抽屉,找到吹风机。

“老公,你先去洗个澡。”

我话音未落,季妄臣已经冲进浴室。

他在浴室里待了许久,等我吹干了头发,他都还没出来。

“老公?”

我听到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他今天洗澡怎么洗这么久?

我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季妄臣拿着起泡球,用劲往自己身上擦,他的胸膛一片通红。

我正要开口,就听他在喃喃:“老婆,我好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