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触不到他的目光,可她知道他恨她的姐姐,而且不是一般的恨。这种恨让他杀了她的姐姐。
从见面到现在,他一直在骂她的姐姐,骂她是杜大魔头,骂她恶心,骂她讨厌,骂她骚气,他还说姐姐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上她,他确实是在咬牙切齿得恨,这种恨此时已经转移到她的身上。
因为他已经杀了她的姐姐,怒火却依旧积压在胸腔中,所以他终于找到机会了,找到发泄的对象了,他开始作践她,从见面开始就在作践她,昨晚更是达到了变态的地步,而今天他又不知如何作践自己。
雪沁有些懂了,他没有立即杀死自己,不过是想一遍遍的作践她罢了,因为作践她让他感到快乐,感到满足。
正如昨晚她趴在阿文阿武身上,痛苦不堪之时,他却兴奋得作画,他的心情应该是已经好到了极致。
他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把自己杀了呢,那么那快乐的源泉也就没有了。
当然雪沁也想,作践到最后,他肯定还是要杀了她的,待到了身心舒畅之时,他会毫不犹豫得杀了她。
此时的她若是继续和他嘴硬,是讨不到半点便宜的,只会无谓的吃苦头,消耗她的体力和耐力;可她又不愿意刻意得阿谀奉承,那样她会恶心死自己,所以她选择继续沉默。
她就听着他一遍遍得骂自己的姐姐,骂得嗓子眼都似乎要冒火,看着他一次次得开枪,把那些野兽打死在草原上,他最后甚至疯狂得开枪,即便已经没有野兽让他打了。
“为什么不说话,啊?”他扔下了猎枪,一个大步到她身旁,右手又狠命得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在咒骂你的姐姐,你没听见吗?你们不是姐妹情深吗?说话!说话!”
他大吼得命令着她。
草原上一阵风呼啸而来,吹乱了她的头发,风起云涌,草浪滚滚,热气浮动。
“说不说?不说我就掐死你!”他突然像是失心疯似的,手中的力度继续加大。
她又想到了昨晚,他也是这样想掐死她,她也差点真的被掐死了。
他看着他失控的神态,明白了,这是个变态,她如果再不出声,此时真的会被掐死的。
可她现在不想死,也不能死,她干嘛为了一个变态,一个混蛋,一个畜生,断送自己人生?
于是,她说话了,嘴巴蠕动了几下,喘气道,“放-开-”
他眼中的烈焰这才慢慢熄灭,松开了右手。
“看别人打猎没意思。”她不想继续姐姐的话题,又别有用心。
他眉头皱了下,忽的把墨镜摘掉了,又快速从地上捡起那把猎枪,扔到她身上,毫不避讳得迎着她的面。
她接过了他的枪,很想把枪对准他的脑袋,然后“嘭”的一声,看着子弹贯穿他的脑袋。
可她不会。
阿文阿武那会在瑞士时,曾想教她,可她觉得太过血腥,尤其是动物倒地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得收紧,然后难受一阵子。
她现在有些后悔当时懦弱的自己了。
她该去学会的。
可她想即便当时学会,此刻也不会轻易得手,他就那么大喇喇得把枪递给她,又怎么会轻易得让她得手?
他可是个恶魔啊。
她抱着枪拙笨得弄了几下,连开关在哪里都摸不清,他把一切看在眼里。
“来,我教你。”他突然俯身,把身在压在她的肩膀处,双手抓起她的手,教她抬枪,支枪,定枪,然后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划破了整个大草原的平静,草丛里的动物们纷纷四散而去。
“会了吗。”他问,挑眉。
“会了。”她后退一步,从他的怀里撤出。
“那就练练吧。”他的话刚落地,她的枪就突然对准了他的脑袋,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也反应不及,然后利索得扣住扳机开枪。
旁边的几个随从们顿时大惊,冲过去想去制止,可为时已晚,她早已扣住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