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答应,唯独分开不能。”

徐漪沅眼睫轻颤,她知道想说服他并不容易,“我们只是地下关系,以后我们总归是要……唔——”

她话未说完,她的唇就被贺岁聿封住。

贺岁聿吻住她的嘴巴,将她说的什么“分开”啊,“各自婚嫁”啊,那些恼人的话吞进肚子里,他要吻她,吻得她再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有。

总之,这段关系,没他的允许,就不可能结束。

无论是强娶还是豪夺,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唇舌交缠之间,徐漪沅很快缴械投降,全身发软的沉溺在他的吻里不可自拔。

她被吻得站都站不稳,贺岁聿小心翼翼护着她,顺着势和她一起倒在床上。

唇分。

徐漪沅轻轻喘了下,胸口一起一伏。

贺岁聿目光碰触到那山峰沟壑,眼神幽深,他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腋下两侧,“元元,以后这种不许说,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什么后果?”徐漪沅眼神闪了闪,悄咪咪地试探他的底线。

贺岁聿恶狠狠地放狠话,“以后再说这种,我就拿铁链把你锁起来。”

徐漪沅恼怒了,“你凭什么?”

贺岁聿盯着她的眸,狭长的眸里藏着疯狂,下一刻却被他掩住,嗓音里带着魅惑,“元元乖,你不走,一切都不会发生。”

徐漪沅轻轻摇头,“你别自欺欺人,你妈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

贺岁聿拉着她的手裹在自己掌心,“不用理她。”

徐漪沅不置可否,清冷的眸移开视线。

贺岁聿从出生到现在又一帆风顺,自小就没有受过委屈或打击,性格执拗又桀骜难驯,从来都只有别人顺着他,没有他哄人的份,一时半分很难说得通。

此刻,她心里写了一万个悔字,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中犯过唯二的错误:一是饮了一杯柠檬苏打水,二是在流光顶楼,她亲手扯开贺岁聿银灰色的领带,和他发展成不正当的地下关系。

她打了个哈欠,眸子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声音轻轻的,“我真的困,我要回去睡觉。”

徐漪沅长得千娇百媚,但性格偏冷,难得看到她这样,贺岁聿心软得不行,注意力都放在她娇美的脸上,俯身吻了下她的唇,“就在这儿睡。”

“不行,等会天亮让人看到我从你房间出来,不是此地无银吗?”

贺岁聿承诺,“你睡熟后我送你回去。”

“好吧。”

徐漪沅争不过他,由着他折腾,别的不说,他做事靠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揉了揉眼睛,顺势躺下,可脑子却很清醒,根本就睡不着,总感觉下一刻陆晴晚就要破门而入来捉奸,心脏突突地跳着,静不下心来。

贺岁聿在她身后抱着她,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睡不着?”

“嗯。”

他知道她想什么,吻了下她的发顶,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软声哄着:“睡吧,别怕,我在,有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

男人身材高大,将女人圈在怀里,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内,在两人关系中,他是大事上寸步不让,小事可处处迁就。

至于什么是大事?比如床上的事,比如他们分开的事,都是天大的事。

不知是不是他这句话安慰到她,还是因为太困,徐漪沅闭着眼睛,睡意慢慢涌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