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现在来我房间捉奸?”

陆晴晚额角狂跳,捶了他一下,“死小子,你说什么呢?你和元元是兄妹,说什么睡不睡的。”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说捉奸捉奸的,我是被你念叨念出的梦。”

“怪我罗?我又不是托梦大师。”

“总之就是你的错。”

好吧,和女人这种生物是不能讲道理的。

贺岁聿好整以瑕地看着她,“那您大清早的拍我门是几个意思?是想看看元元有没有在我房间,验证一下你的梦准不准?”

陆晴晚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想到昨晚上来贺岁聿无缘无故换了睡衣,总觉得儿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这次她不按套路出牌了,顺着儿子说,“这个主意不错。”

她推开儿子,挤进房间,“我还真就想看看是不是有妖精缠住我儿子。”

“……”

贺岁聿伸手拉住她,抿唇,黑眸盯着她,“妈,您懂不懂什么叫隐私?家里有没有来女人您不清楚?”

陆晴晚拍开他的手,“你是我儿子,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小时候拉屎拉尿还不是我帮你洗的吉吉和屁屁,光着屁股跑的场面我看多了,现在跟我谈什么隐私。”

贺岁聿眼皮跳了跳:“……妈,您一定要说得那么露肉又露骨吗?”

“还好吧,我不觉得有漏了什么。”

贺岁聿:“果然,五十女人猛于虎。”

陆晴晚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陆晴晚没纠结他说什么,“我突然想到昨晚你说金屋藏娇,你的行为有些古怪,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让我看看你房间是不是藏了个女人。”

贺岁聿想拍烂自己的嘴巴,让你多嘴!

再次睡过去的徐漪沅在贺岁聿出去之后猛然惊醒,刚才贺岁聿说什么来着?

他妈妈在门口?

下一刻,她从床上弹起来,拥着被子,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母子俩说话声音不大,她也隐约听到一些,听着听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等等等等等等!

陆晴晚说要进来?

徐漪沅鞋子都没穿,呲溜一下钻进衣柜里。

陆晴晚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是去看床,床上凌乱,被子搅成一团。

她嫌弃不已,“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还像小时候。”

贺岁聿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刚才还在熟睡的女人不知所踪,他一挑眉,“有意见?那赶紧走,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陆晴晚这看看那瞧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拉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很多,叠放得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白灰颜色,单调又统一。

徐漪沅就蹲在角落,贝齿咬唇,纤细的手抱着腿,手指由于紧张用力而发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短短不到半日,被抓奸两次,这事搁谁谁不疯?

陆晴晚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关上柜门,眼尾往地上一扫,目光顿住。

“元元的鞋子怎么在你房间?”

衣柜里的徐漪沅汗流浃背。

昨晚她连自己房间都没来得及进,穿的还是宴会时的高跟鞋,刚才急着躲藏,根本没有时间找鞋子。

她指甲掐着手心,在黑暗中紧张地盯着柜门一动不敢动。

贺岁聿目光落在那“漏网之鱼”上面,吊儿郎当笑着:“哟,被你抓了个正啊,那不正好验证了你的梦吗?”

他面不红气不喘,淡淡定定地站在那儿,像是谈论天气那么简单。

陆晴晚犹疑地看着他,“你,你和元元,真,真的??”

贺岁聿勾了勾嘴角,半真半假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