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事上没有投入太多精力,以后我会重新分配我的时间,把生孩子列入我当下的首要任务。”

季晏辞一边说,一边把手按在宁穗的后腰上,轻轻揉捏:“只要你受得住,我多少次都可以给。”

宁穗呆住了。

所以这两天季晏辞突然变得缠人是为了生孩子吗?!

可是没生出孩子这件事本身就是宁穗为了体面离婚才随便掰扯出来的借口啊!

“等,等一下!”宁穗抓住季晏辞乱动的手,“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季晏辞俯身咬住宁穗的耳垂,压低声音问:“那是什么意思?”

“是……是……”宁穗一下子想不出来新的借口。

季晏辞调整好姿势。

宁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乔映霜的遭遇。

孩子是婚姻的枷锁。

有了孩子,离婚就更难了。

宁穗连连往后缩:“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我不想生孩子……”

“好,那就不生。”季晏辞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里翻出几个套。

宁穗:“……”

这对吗?

宁穗缩到了床头,她坐在枕头上,无路可退,她想从床头柜上爬下床,季晏辞长臂一揽,重新将她拖回怀中。

季晏辞低声哄道:“不闹了。”

“我没闹!”宁穗不喜欢“闹”这个字,她没有闹,她是认真的。

秦越也老说乔映霜在闹,可分明是他们先不尊重人。

“嗯,先不说了,明天再聊。”季晏辞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宁穗的发丝,一边安抚,一边靠近,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

躁动的内心逐渐安静下来。

宁穗拿季晏辞一点办法都没有。

被亲两下就软成一汪水。

稀里糊涂又是一夜。

第二天睡醒,宁穗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她就拉着季晏辞说:“我们聊聊。”

季晏辞用指腹抚平宁穗紧皱的眉心,问道:“你今天有时间吗?”

宁穗:“有!”

季晏辞:“你跟我去一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