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95 / 129)

场面。

翌日下午,我和白絮返回帝都。

此后,工作之余,我会打电话给母亲,问起张小明的病情,有时候换作妻子打过去问。

听母亲那边讲小孩做了化疗,有所起色,我们就喜出望外,要是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头叹息,就跟着心情不好。

连续四五个月,基本如此,张小明的病情时好时坏。

眼瞅暑假就要来临,某天白絮下班回到家中,讲起她们医院聘来三名外国医师,专攻癌症,且引进了最先进的化疗器械和药物,赵不让张叔把儿子带到帝都来治,兴许希望更大些。

我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她连声称好,说你和白絮在那边安排一下,过几天她就带张叔父子进小虎。

妻子把情况跟他们医院领导讲后,得到了院方的同意,表示安排最好的专家团队会诊。

我们夫妻又整理出一间客卧,置办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准备给张叔父子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给母亲去了个电话,母亲说他们后天就到。

到了后天,我开车去高铁站接上母亲一行三人,当晚就在家里为张叔父子接风洗尘。

次日早上,母亲和妻子带张叔父子到帝都人民医院会诊。

第878章

医院专家团队出具了一个安全完备的治疗方案,但手续后,小孩还需住院观察治疗三个月。

考虑患者情况,可以免去一半费用,仍需缴纳二十万药费。

我们夫妻和母亲一合计,决定总共出十万元,剩下十万元,在各自单位募捐。

后来《人民日报》得知此事,刊文号召社会人士踊跃捐款,最后总共累计得善款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小明手续后,住院观察治疗期间,张叔几乎一天二十小时陪在儿子病房,偶尔回我家住一个晚上。

母亲则主要忙着筹款之事,接待来病房探望小孩的捐款人,闲暇之余就会到医院看望孩子。

我和妻子一边上班,一边协助母亲筹集善款。

暑假过完,母亲要回学校上班,说等小孩出院时再过来看望张叔父子。

我开车送母亲到高铁站,临别之际,张叔突然给母亲下跪,感激涕零。

一个月后,张小明病症全消,出院前一天晚上,母亲连夜飞来,喜悦之情不溢言表。

第二天,我们夫妻和母亲,连同一些其他爱心人士,热热闹闹地一起前往帝都人民医院,迎接张小明出院。

张叔老泪纵横,给医院领导、专家、护士不停下跪,也给来医院迎接儿子出院的捐款人下跪,几乎逢人就跪,我们拉都拉不住。

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善款,扣除十万元治疗费以及我们夫妻和母亲所出十万元,还剩六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母亲以各界爱心人士善款的名义捐给红十字会二十万,三十万留给张叔作为安家费,余下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用作人情送礼。

张叔视我们全家为救命恩人,千恩万谢,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一定要儿子认母亲为乾妈,并改姓刘。

盛情难却,母亲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张小明改姓。

在我家住了两晚,张叔要随母亲返回湘城,我和白絮一再挽留张叔,要他们父子多住些日子。

母亲也劝张叔,说孩子病好了,你应该多带他到帝都玩玩,不要那么归心似箭。

张叔听从母亲的话,接着在我家住了十来天,我才送他们父子回到湘城,与母亲相聚。

见过母亲后,张叔又带着儿子到墓园祭拜了我父亲,再次提及张小明改姓一事,母亲还是婉言拒绝了。

张叔心中起了结,不知道该如赵报答我们,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要带着儿子给我父亲扫三年墓。

我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张叔,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张叔背着我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