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傻柱乖乖听话,成为自家坚实后盾的美好画面。可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一想到要把傻柱介绍给别人,她心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了,酸溜溜的,眼眶都不自觉地微微泛红。傻柱这些年对她的好,她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虽说她一直利用着傻柱的这份情谊,可真到了要把他推给别人的时候,心里就空落落的,不是个滋味。形势逼人,她咬了咬牙,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带着满满的无奈:“知道了。”

他俩正商量得热火朝天,棒梗却跟个被点着的炮仗似的,脸涨得通红,气呼呼的。

“我才不要傻柱当我小姨夫!”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身子气得直发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在他心里,傻柱今天干的事儿就是不可饶恕的大罪,那擀面杖打在头上的疼,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恨意早就像野草一样,在心底里疯长起来了。

“你这傻孩子,懂啥呀?咱们这是为你们好。”贾张氏赶忙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想安抚他。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了“慈爱”,可眼里却透着精明和算计,心里暗自想着:这孩子就是不懂事,等傻柱成了自家人,有他吃香喝辣的时候,就知道这步棋走得多妙了。

棒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充满了不屑和决绝:“他今天差点把我打死,这笔仇,我以后肯定要报!”他脑海里回想起那些从书里看来的快意恩仇的故事,暗暗发誓,有仇不报非君子,等找着机会,一定要让傻柱好看,让他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秦淮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会儿她满心疲惫,就想赶紧把这事儿给了结了。她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去找傻柱说说这事儿。”“行,记得好好说。先受点委屈没啥,等成了一家人,连本带利都能讨回来。”贾张氏凑近秦淮茹,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那语气就好像在传授什么机密大事似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秦淮茹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这下子更白了几分,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一丝苦涩:“我心里有数,你们先回吧。”贾张氏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三个孩子回去了,脚步轻快得就像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

秦淮茹落在后面,估摸了一下时间,想着何雨水差不多该回来了,正好找她唠唠嗑,探探傻柱的底。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也惦记着妹妹,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手脚麻利地开始下锅煮鱼。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红烧鱼刚盛到盘子里端上桌,就听见外面传来雨水喊“哥”的清脆声音。何雨柱几十年没见妹妹,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双手微微颤抖起来。他急忙迎了出去,那脚步快得就像一阵风。

“回来了?饿了吧?冷不冷?快进来暖和暖和,吃饭吧。”何雨柱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妹妹,眼里满是疼惜。如今的雨水青春靓丽,和前世那个被生活折磨得憔悴不堪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这让他越发觉得要珍惜这重来的时光,好好补偿妹妹。

何雨水停好自行车,就觉着哥哥今儿个有点怪怪的。她歪着头,仔细打量着何雨柱,疑惑地问道:“哥,你到底是咋了?”“快把自行车停好,进来吃饭。”外面寒风呼啸,何雨柱怕妹妹着凉,催促了一声,便转身回屋给她盛鸡汤了。

何雨水走进屋里,看见哥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小心翼翼地递给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先喝碗汤暖暖胃,我还做了红烧鱼,你尝尝看。”“哥,你今天到底是咋了?为啥对我这么好?”何雨水并没有伸手接汤,而是站在原地,越发疑惑地看着他。在她的记忆里,哥哥虽然疼她,但也很少有这般细致入微的时候,今天这反常的举动,让她心里直犯嘀咕。

何雨柱心里就像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自责和愧疚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打从父亲跟着寡妇跑了之后,兄妹俩就相依为命,在这艰难的人世间苦苦挣扎。可这些年,自己为了秦淮茹一家,把妹妹抛到了九霄云外,对她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