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皮。”“我看这样,贾家赔许大茂 5 块钱,这事就算结了。”阎埠贵扶扶眼镜,想了会儿说。他琢磨着,得让贾家受罚,又不能把事闹太僵,这价合适。刘海中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对,这赔偿数挺公道。”

易中海坐在那儿,皱着眉没吭声。他心里纠结,觉得贾家该赔,又怕他们拿不出钱,激化矛盾。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听,立马急了。秦淮茹满脸焦急无奈,深吸口气,尽量让声音诚恳:“三位大爷,偷鸡是棒梗不对,他小,不懂事,我管教不严。”事到如今,不能不认,得换招,她顿了顿又说,“可 5 块钱太多了,够我们家两口人一个月口粮。实在拿不出。”说着,眼眶泛红,抹起眼泪,不自觉瞅向傻柱,眼神满是哀求。

何雨柱坐在那儿,神色平静,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他心想,前世就因心软帮贾家擦屁股,落得凄惨,这世绝不再犯。秦淮茹见他没反应,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眼巴巴地说:“傻柱,你帮姐说句话行不?你看姐日子多不容易,忍心看我们为难?”“关我屁事!”何雨柱神色不动,语气冰冷,一点没动摇。

秦淮茹一听,心里委屈,哭了起来,觉得被傻柱背叛,以前开口他总会帮忙,今天咋这么绝情。“秦淮茹,你家棒梗偷许大茂鸡,害人家受损,赔偿肯定得赔,不能因他小、家里穷就不管。啥时候还这五块钱,你和许大茂两口子慢慢商量。”刘海中一脸严肃,按他那“公道”原则判了,又转头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你表个态。”

易中海张张嘴,想说啥没说出口。他明白刘海中判决合理,可贾家情况困难。犹豫会儿,缓缓说:“就这样,散会!”说完,起身端着茶杯,疲惫地走了。一大爷走了,刘海中端着当官架子,对秦淮茹和贾张氏说:“做错事就得受罚,棒梗偷鸡的五块钱罚款,尽快凑齐给许大茂。”说完,昂首挺胸走了,留下贾家众人和得意的许大茂。

前院喧闹渐息,可气氛凝重得像能攥出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明儿我得去和冉老师唠唠,让她好好给孩子们讲讲品德。”阎埠贵慢慢站起来,清瘦身形在昏黄灯光下单薄,脸上不满惋惜,摇头晃脑念叨,像老学究批乱象,慢悠悠走了。

三位大爷相继离开,何雨柱深吸口气,起身想离开这是非地。“傻柱,你不能走!”贾张氏眼珠一转,像抓住救命稻草,胖身子往前一倾,脸上横肉抖,声嘶力竭喊,“这事都你惹的,要不是你在许大茂那儿瞎说,能闹成这样?还有我家棒梗的头,也是你敲破的,医药费还没找你算呢,这五块钱得你出。”在她心里,傻柱就是冤大头,以前家里有难,总能从他这儿捞好处,这次也得拖他下水。

何雨柱心里“哼”一声,看都不看她,大步朝门口走。前世被这一家子吸血鬼拖垮,这世看清了,绝不心软。贾张氏哪肯罢休,见何雨柱要走,心急如焚,迈着短粗腿想追,那架势像要跟他拼命。可没等迈出几步,被许大茂伸手拦下。许大茂铁了心要赔偿,眼睛瞪得溜圆,盯着贾张氏说:“你们不能走,说吧,这五块钱啥时候还?我这鸡可不是白丢的,得给我个说法。”

“许大茂,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老婆子就剩这一条命了,你有本事来取吧。”贾张氏一听,耍起泼,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乱挥,干嚎起来:“我这苦命老太婆啊,守着没爹的孩子,日子紧巴巴,哪来的五块钱。你这不是逼死我吗?”她清楚,撒泼耍赖,院里人会忌惮,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着头,眼眶泛红,楚楚可怜。她紧咬嘴唇,声音颤抖无奈,轻声说:“我家这月口粮都快没了,真没这五块钱。再给我缓缓,行不?”她知道,五块钱对自家是天文数字,只能盼许大茂网开一面。

娄晓娥站在不远处,看着混乱场面,尤其秦淮茹可怜样,泛起同情。刚想开口多给秦淮茹些时间,许大茂像猜到心思,猛地扭头,犀利看着她,抢先说:“不行,顶多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必须把五块钱赔给我。”在许大茂看来,自己够仁慈了,鸡的损失不小,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