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别吭声,自己则抬头看向众人,咬着牙说:“反正我们没偷鸡,你别乱说。”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她的心虚。

“少废话,没发票就是偷的。”许大茂火了,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都冒出来,急得直跺脚,脑门上汗珠直冒。秦淮茹嘴硬,强撑着说:“你那两只鸡拿回来,也没发票吧?难不成也是偷的?”想把话题岔开,摆脱困境。“放屁,我这鸡是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送的,二大爷他们都知道。你们呢?鸡哪来的?”许大茂认定是仨小崽子干的,就是没实锤,急得不行。

贾张氏仰着头,手往袖子里一插,耍赖的样儿就出来了,“买的。”语气硬邦邦,眼神倔得很,意思是不管咋问,就咬死买的,看能咋滴,“哪儿买的?”刘海中皱着眉头问,眼神跟审犯人似的,想从回答里找破绽。

贾张氏随口应:“菜市场。”“哪个菜市场?东单的,还是朝阳的?”阎埠贵紧逼着问,眼神透着得意,好像在说,这下可逮着你把柄了。贾张氏眼神慌了一下,瞎扯个:“朝阳菜市场。”“这不对吧,我听说你今儿除了上公厕,都在家待着。”阎埠贵老伴在家,前院的事儿看得清楚。秦淮茹赶紧救场:“不是我婆婆,是……是我去朝阳菜市场买的鸡。”语速飞快,像要掩盖啥。

“更不对了,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往返最快四十分钟,还不算买鸡宰鸡时间。就算买活鸡,总得在那待会儿。你啥时候下班?”阎埠贵分析得头头是道,秦淮茹的谎快圆不下去了,大伙听了直摇头,对贾家说法起疑。

许大茂补了句:“三大爷,我逮着这俩小崽子有一阵了。我去的时候,鸡都熟了,正啃呢。不可能是秦淮茹下班去买的。”语气急,想让贾家孩子没话说。“你胡说啥,你家鸡又没刻名。就算我家孩子吃的鸡不是买的,也不一定是你家的。”贾张氏耍赖到底,眼神透着疯狂,还想搅浑水,让大伙信她。大伙心里犯嘀咕,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觉着贾家孩子这事不简单,一场大争辩少不了。

四合院前院,气氛紧绷得像暴风雨要来,大伙围坐,眼神跟探照灯似的在当事人身上扫。秦淮茹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听着大伙议论,眼眶红得要滴血,眼泪直打转,脑子乱成一锅粥,想不出招,只能可怜巴巴瞅着傻柱,声音抖抖地哀求:“傻柱,你说句话啊。平日里你对我们家多好,孩子们把你当亲人,这会儿,你不能看着我们被冤枉啊。”

何雨柱心里“哼”了一声,暗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他慢悠悠站起来,腰杆挺得笔直,带着股让人没法反驳的劲儿,一步步走到孩子跟前。棒梗瞅见他,眼底恨意“噌”地冒出来,眼神跟能杀人似的,觉着头上伤是傻柱害的,压根不想自己偷东西有错。

小当跟着学,知道傻柱打了她哥,也恶狠狠瞪着,脸蛋气得通红,攥着小拳头,像要上去理论。何雨柱跟没看见似的,盯着槐花,弯下腰,挤出点笑,尽量把声音放柔:“槐花,叫花鸡好吃吗?”“好吃!”槐花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舔舔嘴,还回味鸡肉味呢,没觉出气氛不对,有点意犹未尽。何雨柱嘴角笑更明显了,可眼里没笑意,接着诱导:“鸡这么好吃,哪抓来的?”

“我哥从院子里抓的。”槐花脆生生地答,声音在院里跟扔了个炸弹似的,大伙一下炸开了锅,议论纷纷,瞅贾家孩子眼神满是责备。事儿清楚了,何雨柱跟完成任务似的,走回座位,稳稳坐下,手往袖子里一插,面无表情,心里却暗喜,这回没稀里糊涂给贾家背黑锅。

许大茂正急着看咋收场,瞅了何雨柱一眼,满是疑惑,心说这傻柱咋回事?平日跟贾家近乎,啥都护着,今儿咋帮他对付秦淮茹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淮茹像遭了雷劈,瞅着坐回去的傻柱,嘴巴微张,像想说啥又噎住了,哭得稀里哗啦,伤心欲绝,咋也想不通傻柱咋变了。

贾张氏气得直蹦,哆哆嗦嗦指着何雨柱骂:“傻柱,你黑心烂肺,帮着许大茂坑我们家。以前当你是好人,没想到跟他们一路货色,欺负我们家,你不怕东旭半夜来找你……”想用迷信吓唬何雨柱,找回场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