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瑞说完,那嘴巴大张着,就像个破风箱似的,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都能把周围的空气给搅得一团糟。
他在心里疯狂地咆哮着:自己可是看过无数的小说啊,那些小说主角简直就是超级无敌强悍的存在,一个个为了修炼都能像打了鸡血的永动机一样,爆发出令人惊掉下巴、坚不可摧、仿佛能撑破宇宙的意志。
再看自己呢,咋就像根脆生生的小豆芽,弱不禁风到这种地步了呢?
还有那个所谓的系统,简直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在这儿关键时刻也不知道蹦跶出来帮自己一把,真是没用到家了!
蒋白瑞在心中已经把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像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正打算老老实实、坦然无比地接受这失败得不能再失败的结局。
可就在这时候,他只感觉腹部像是被一颗炮弹猛地击中了一般,“轰”的一下,一阵剧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他娘的!”守山人就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炸了起来,“真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废物啊!
你看看,前面进来的那几个,那可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主儿,为了能迈进那鸟宗,那是像发疯了似的拼了好几个月啊。
你呢?你个熊包玩意儿,这才第一天就趴下了,你是不是那根筋断了啊?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修炼的料,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就像那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一样!”
说完,守山人那大脚就像个失控的巨石,又朝着蒋白瑞狠狠地踹了过去。
蒋白瑞被这突如其来的两脚踹得仿若遭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瞬间就懵了。
只感觉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场八级地震,天旋地转的,那脑袋里就如同千万只发狂的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嗡嗡”声大得简直要把他的耳膜震碎成无数齑粉,一股极度不祥的预感犹如排山倒海般汹涌的巨浪,排山倒海般直冲向心头,那势头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整个儿吞噬,让他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可他这脑袋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呢,就瞧见那守山人一个箭步如闪电般冲了过来,蹲下身子那速度快得简直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撕裂了空气。
紧接着,他像饿虎扑食一般一把揪住蒋白瑞的头发,那力气大得就好像要把蒋白瑞的头发连根拔起。
只见那守山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腮帮子鼓得像只即将爆炸的癞蛤蟆,扯着嗓子咆哮道:“你个没用的东西,给老子听好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百年一遇的绝世天才,是什么天纵之才,能随随便便就迈进宗派的大门,在那宗派里作威作福,从此之后站在万人之上,享受荣华富贵?
哼!听仔细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毫无用处的废物,简直连路边的狗屎都不如!
现在,给老子麻溜儿地去挖矿,要是挖不动,老子就把你的狗命给取了,听明白了没有?!”
蒋白瑞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儿,整个人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听完这话,脑袋摇得像个失控的拨浪鼓,在风中胡乱摆动,嘴里大喊大叫着:
“我要见我师傅,我要见我师傅,我要是见不到我师傅,我这命就跟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没法活喽,呜呜呜……”
“你师傅?哈哈哈哈哈。”
守山人像是听到了这宇宙间最最可笑的笑话一样,那笑声如同地震引发的海啸一般张狂地大笑起来。
那笑声震得周围的树叶就像一群受惊的蝴蝶,簌簌直落,仿佛都被这笑声吓得魂飞魄散。
笑了好一阵子,守山人才停下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模样就像一只偷到了腥还洋洋得意的老鼠,戏谑地问道:“你师傅叫什么来着啊?”
“我师傅叫……我师傅叫……”蒋白瑞就像个突然失忆的木偶一般,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毫无意义的几个字。
他的脑子像是被一团糨糊给糊住了,两天了,整整两天了啊!
那个道长就如同幽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