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瑞一登上山,就像被一道灵光击中脑袋似的,眨眼间就从道长嘴里获悉了自己试练的具体内容。
那黑袍道长捋着胡须,一脸严肃地说道:“白瑞啊,此修炼之事,那可比登天还难,要比愚公移山还需毅力,犹如精卫填海般考验恒心。
而这挖矿啊,简直就是这世间最能磨砺人吃苦和恒心这两种品性的绝佳法子。
你只要能死死咬住牙关,挺过这考验,就像唐僧熬过九九八十一难那般,贫道必定瞬息而至,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来接你入宗。”
丢下这如同洪钟大吕般的话语,留下那斗志简直要冲破九霄云外的蒋白瑞,黑袍道长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脚底生风,眨眼间就下了山,只留下一阵似有似无的道袍飘动声。
蒋白瑞在心中犹如火山喷发般怒吼着:“师傅啊,您就是我蒋白瑞再生父母啊,我这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拼死拼活地努力,就算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也要像夸父逐日那般朝着目标狂奔,以报您这犹如再造之恩的知遇之恩啊!”
这般暗暗发誓之后,蒋白瑞像是一只奔赴战场的英勇小卒,紧紧跟着一位守山人,一头扎进了那黑黢黢的矿坑,仿佛那矿坑是通往荣耀与梦想的神秘入口。
然而,那如同熊熊烈火般炽热的雄心壮志,还未来得及在心中持续燃烧片刻,就在第二天这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速度彻底熄灭了!
原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这挖矿的活儿呀,简直能把人累得连骨头缝里的力气都被抽干!
蒋白瑞在穿越之前,那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孩子,身体素质嘛,差到简直能用“脆弱得像风中残烛”来形容。
仿佛随便一阵稍大一点的微风刮过,都能把他那单薄的身子骨吹得东倒西歪。
穿越过来之后,这副身体竟然也没有像那些在幻想故事里一样,因为穿越的神奇力量而得到丝毫加强。
非但没有变得强壮如牛,反倒是愈发显得孱弱不堪。
再加上在这里吃的那些东西,说得好听点叫“勉强果腹”,难听点那简直就是“毫无营养价值的糟糠”。
在他那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里,这些所谓的“食物”就像是投入干涸沙地的几滴水珠,瞬间就没了踪迹,没能给这具可怜的躯壳增添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量。
此时的他,用“瘦骨嶙峋”来描述都还远远不够,那身形简直就像是历经数百年沧桑的老树干,只剩下了皮包骨头,仿佛一阵微风拂过,都能把他给吹到九霄云外去。
就这么毫无准备、毫无过渡的一番折腾之后,第二天一大早,蒋白瑞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无情地推搡着,还没来得及从昨夜那为数不多的睡眠中缓过神来,就被两名守山人像押送什么“特殊货物”一样,带去了一处矿井。
当他踏入那阴暗潮湿的矿井时,一股刺鼻的尘土味儿扑面而来,熏得他头晕目眩。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那几盏昏黄摇曳的矿灯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不一会儿,他结识了那几位工友。这些工友呀,一个个就像是从石头缝里抠出来的一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整天都沉默寡言,仿佛他们和这周围黑暗幽深的矿井已经融为一体,成为了这地底下无声的“雕塑”。
接着,两名守山人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似的,心不在焉地给了蒋白瑞一个箩筐和一把矿镐。
那箩筐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几百年风雨洗礼的破旧古董,而那矿镐更是沉重得仿佛要把人的胳膊给压断。
守山人随口说了句“要好好努力”,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矿井里回荡,就像是远处传来的雷声,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却又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缥缈之音,让人在心底涌起无尽的无奈。
在蒋白瑞那充满奇幻色彩的想象之中,挖矿嘛,理应如同在电脑游戏里那般轻松加愉快。就对着一块亮闪闪的矿石,“铛”“铛”“铛”地潇洒砸上几下,嘿,矿石就到手啦,简直就跟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