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恼火。”
婚姻丑闻对 温觉夏来说就像灾难一样。
为了守护好不容易得到的成功,她必须仔细计算,提防任何可能的意外。
相比之下,林既明就轻松多了。
虽然不确定他是否有其他目的,但不安是难免的。
“得打起精神来。”
她在二楼换好衣服,下到一楼,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林既明已经出去了,她独自坐在餐桌前。
只想着快点休息。
他留下的空间太大,让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说要消失什么的。”
如果振桓听到这话,可能会很高兴。
但 温觉夏却做不到。
即使要离婚,她也不希望林既明出事。
温觉夏能离开家,多亏了 林社长给的五千万。虽然经历了丑闻的磨难,但这一点必须承认。
林既明虽然说话直接,但并没有把 温觉夏往坏处想。
也许是那野兽般的气息不会表达,她只能这么猜测。
思绪流转至此,她那原本坚定的灵魂微微动摇了。
但还能撑住。
至少现在还能。
林既明乘坐宋组长开的车,赶往新沙洞。已经超过了约定时间,催促的电话响个不停。
“马上就到。”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林既明希望车能堵住,尽量晚点到。
约定的酒局上,除了季代表,还有几位在智诺集团投入巨资的富商。
今天并不是因为工作才叫他来的。
他们都已到中年,有女儿的父亲们,一直在关注林既明。
今天本来在玩眼力游戏,看谁先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林既明,结果却挨了一记闷棍。
因为突然爆出的结婚丑闻, 温觉夏的丈夫竟然是林既明。
“一定要去吗?”
“适可而止地应酬一下就回来。”
把 温觉夏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心里很不踏实。现在就想掉头回去,但情况不允许。
“父亲的事业,现在可以申请停业了。”
“明白了。”
还有一个没还 林社长钱的债务人。
那个人就是景爱。
温觉夏离开后,景爱经营咖啡店困难,又借了钱。
林社长明知收不回来,还是借给了她。
当时林既明问为什么, 林社长这么说:
“因为她坏,才借给她的。”
“什么?”
“为了抓住说要出去好好活下去的女儿,去折磨她。”
“……”
“那个女人又向我借钱,就当是封住她的嘴了。”
在行深去世后, 林社长尽量推迟了死亡申报。因为他心里实在无法送走儿子。
后来在申报死亡时,才知道林既明和 温觉夏成了夫妻。
林社长独自苦恼了很久,直到林既明退伍后才告诉他这件事。
“林既明啊,现在去把那孩子……”
“不了。”
“什么?”
“这件事放着吧。我会处理的。”
林既明没有纠正那错误的婚姻。他决然离开家,投身于事业。
“现在,父亲那令人厌烦的施舍人生终于结束了。”
“您辛苦了。”
现在还有人嘲笑林既明是低级放高利贷者的儿子。
他打算一步步踩碎那些把廉价嫉妒当作教养的人。
“到了。”
林既明下车,紧紧地系好领带。
他那出众的外貌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走向那些有钱人聚集的地方。
晚上10点多, 温觉夏草草整理完行李。
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房子里,只能听到风吹树枝的声音。
“要下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