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好久不见!”
“好兄弟,想死哥哥了!你怎么没在雄风镖局做镖头?”
“一言难尽,不聊这个了,去旁边顺达酒楼喝酒吗?”
“好!”
谢三通心知肚明,当然知道张阳为什么没有在雄风镖局总部做镖头,就是他和李先圣唱的一出戏,特意骗张阳离开镖局的。他谢三通身手在江湖上并不出色,可江湖经验丰富,自然演戏也是有板有眼的,太极小散手可不是白叫的,就是比喻他颠倒黑白左右逢源的本领。
顺达酒楼晚上灯火通明,没有睡意的人看来着实不少,还很热闹。
谢三通故意道:“哥哥镖队来了一员猛将,你也认识。”
“谁?”
“张伟!桃源镇古塘村人。”
“张麻子?他在你镖队?”
“是啊,而且他现在是雄风镖局四水分局的三镖头,这趟镖,就是我和他一起押的。”
“麻烦哥哥快去请他来一起喝酒!”
张麻子跟在谢三通后面慢慢悠悠,一脸不愿的走进酒楼来,见到张阳,既不问张阳为何身在此地,也不问张阳近来在干嘛,开口就说道:“好兄弟,发财了是吧?借我点钱,我手紧的很!”
张阳莫名其妙道:“我发什么财?”
“没钱你住客栈?还请我们到顺达酒楼喝酒?你当我傻子?你还拿我当兄弟?”
“麻哥你不相信我吗?”
“阳子,你叫我如何信你,啊?你发财了就忘了兄弟是吧?”
“我真没钱!”
“不借钱就算了!”。张麻子一拍酒桌,气的要跳起来,他可忘了自己在桃源镇曾就向张阳借过钱,欠款还一直未还。
“张阳确实没有钱!钱都在我这里。”郑重生不见张阳,找寻到酒楼来正好碰见张麻子大喊大叫。
“阁下如何称呼?”。张麻子盯着郑重生这张生面孔,他可没有想到张阳这小子在潇湘还有同伴。
“全真教弟子郑重生!”
“原来是宗门高徒,见笑见笑,麻烦您移步下来喝杯酒如何?”。谢三通一听是全真教弟子,立马一副笑脸迎了上去。
张麻子行走江湖不少年头了,机灵的很,不敢再对张阳甩脸色,亲切的拉着张阳的手道:“阳子,哥哥近来手气背,输了不少钱,正为还不上着急哩。”
“麻哥,我要有钱不用你多说,但我真的没钱。”
“哥哥信你。”
郑重生非常不喜欢谢三通与张麻子这俩人,哪里肯过去,就在隔壁桌看着。谢三通见郑重生不过来一起喝酒,也不敢开口再请,生怕说错话。
张麻子见郑重生在旁边一言不发,像个判官一样也心生胆怯,他张麻子可不怕郑重生,甚至可以随时要了郑重生的狗命,可他怕全真教,全真教可不是他张麻子可以惹的,只得找话题道:“阳子,你在这里做什么事?”
“混日子。”张阳可不敢什么也对张麻子讲了,他对张麻子在来春楼杀十方帮帮主肖国耀那一刀记忆犹新。
“那你怎么生活?”
张阳指了一下郑重生道:“他管我吃住。”
“有什么条件吗阳子?”
“帮他跑腿。”
“哦,我们明天就要回四水镇了,今晚我心情不好,就这样吧,以后我们兄弟再聚,到时再喝个痛快。”
“好。”
郑重生回到客栈笑道:“不错,你撒谎已经进步不少了,看来你的江湖经验又更进了一步。”
“你不喜欢他俩?”
“当然,他俩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为什么要和那种人扯上关系?”
“你怎么看出他们不是正人君子的?”
“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不过是不想承认而已,做人要想活的久一点,就必须正视问题,别聊了睡觉吧,明天反正没事可干,陪我去铁匠铺看看,听说潇湘城内铁匠的技艺不错。”
中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