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和郑重生被镇南王府派去潇湘城内见项太守,至于具体做什么没有交待清楚,只是要他俩带一封手信。
为什么手信要他俩这种无名之辈去送?高高在上的项太守会见他俩?张阳和郑重生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迫于在镇南王府当食客的身份,不得不前往潇湘城内办事。
善于攻心的陶定国自有打算,他像个棋手一样布局,至于张阳和郑重生能不能见到项太守,能不能把手信送出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俩人到过项太府附近就行,只要身为镇南王府食客的他俩一出现,项太守自然知道派出去的探子张阳没有死,因为两头吃的欧阳风绝对会把这件事告诉项太守,陶定国对欧阳风的性格有十成的绝对把握!项太守见或不见张阳,或者杀了他俩,陶定国都有下一步的计划,这俩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只是陶定国扩大项太守破绽的小小测试。
俩人进了潇湘城。
“张阳,潇湘城内哪家酒楼好?”
“不知道。”
“你不是在这里呆过么?”
“我是穷人不像你,我的少爷。”
“你知道全天下我们全真教的酒酿的最好么?”
“酒好跟酒楼有什么关系?这潇湘城内的美酒确实是全真教酿的,但酒楼可是昆仑派开的,你去酒楼喝酒,难道还免你酒钱?”
“你祖宗,你够了啊。”
“你全真教供应美酒,和你这个弟子屁事不相干,还是先办事吧!”
郑重生平时生动有趣,这会碰上张阳这死脑筋,也只有语塞的份。
张阳此时嘴里无情并不是故意的,因为他心里发毛,他是欧阳风派到镇南王府的暗线,是个正儿八经的官衙探子,不仅对袁一琦和镇南王的事情一无所获,自己探子的身份还早就被镇南王府识破,按江湖规矩本应受到恐怖的惩罚或处死,结果幸运的毫发无损,奇了怪了!如今竟然还被镇南王府派来见项太守送手信,种种不合逻辑让张阳内心不安。
张阳不知道镇南王府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项太守和镇南王有什么过节。他知道自己想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他这种人,在项太守和镇南王这种大权在握的人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暂时都由不得他张阳。
郑重生见张阳脸色不好,安慰道:“见个大官怕什么?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又没人把我俩吃了。”
“镇南王和项太守有什么过节?”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你行走江湖不听八卦?不闻江湖新闻么?”
“说来听听。”
“项太守与镇南王的事,已经很多年了,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潇湘明面上项太守说了算,可私下里却是镇南王说了算,两位大人不仅在朝庭政见不合,私下里更是水火不容,潇湘天高皇帝远,迟早有一方要倒霉。”
“你为什么选择到镇南王府当食客?难道镇南王府赢定了?”
“我?我不站队,我只是个食客,在镇南王府锦衣玉食有何不可?再说了食客又不要卖命,苗头不对我就撤,谁傻谁上谁没命。”
“这可以叫不要脸了吧?”
“谁不要脸?你说话最好三思而后言。我看你就是个傻子,食客有来去自由的权利你不知道?”。郑重生冷言冷语。
张阳知道郑重生生气了,讨好道:“我错了我错了。”
“算了吧,你要想活的长一点,招子就放亮点,别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好了好了我的爷,你别激动呀。”
“我他妈的是替你师傅教育教育你,我左看右看,你都像个短命鬼,嘿嘿,真像!”
两人嬉笑怒骂一路到了项太府正门,向士兵表明来意。
官衙正厅内,项太守身着四品官服,头戴蓝宝石纱帽正在批文书,威严的让人难以靠近。
项太守本名项城羽,原籍岭南,调到潇湘有七八年了,手握重权优先发展自己人巩固地位,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