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每一拳都蕴含着山崩地裂的威力。
就在这时,夜风夹杂着浓烈的鸦片味吹过,宁娘笑意更盈,知道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来了。她身形一跃,轻巧地落在屋顶之上,背后是皎洁的月轮,映照着她冷艳无双的面容。这次,换她挑衅道:“我不跟你玩了,来日再战吧。”说罢,身形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跃下屋檐往库房方向跑去。
“哪里跑!”魏璎大吼一声,如同怒狮狩猎般猛地跃起,乘胜追击。他的眼神中满是骄傲与决绝,誓要将前方的宁娘擒住。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胜利就在眼前,他突然惊愕地发现,宁娘身后竟然诡异地长出了一对奇异的翅膀。那对翅膀在夜色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如同来自幽冥的召唤,神秘而诡异。他惊愕之余,身形不由自主地一滞,随即失去了平衡,从半空中狠狠摔落。
双腿传来阵阵剧痛,魏璎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骨折,完全不能动弹。挫骨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他勉强揉揉眼睛,试图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然而,当他定睛看去时,却见到更加恐怖的一幕:宁娘身后的翅膀上,竟生出密密麻麻的女人的脸。那些脸孔扭曲而哀怨,尖叫着、咆哮着,仿佛要将魏璎的魂魄撕裂,索要他的性命。
魏璎惊恐地认出了那些脸孔,全是他之前摧残过的女人。此刻,她们的面容更加清晰,变得无比狰狞,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怨毒。她们仿佛要化作厉鬼,将他的血肉吞噬殆尽,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魏璎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口水横流,大小失禁,整个人已然陷入了无尽的幻觉之中,无法自拔。
宁娘知道,魏璎此时已经吸嗨了,神智迷离。她特地引魏璎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多吸几口,陷入更深的幻觉。眼见魏璎在幻觉中痛苦挣扎,宁娘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嘴,将那只早已饥肠辘辘的银脂蛛塞了进去。蜘蛛在魏璎的口中疯狂蠕动撕咬,死命往里钻,钻得他头颅骨头咯咯作响。最终,魏璎整颗脑袋爆裂开来,血和脑浆喷溅了一地,场面血腥而残暴。
蜘蛛饱餐一顿后,才被宁娘缓缓收回锦盒之中。自此,那个在陵州城横行霸道、作恶多端的白莲坛主魏璎,以最痛苦、最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检查过大烟库房,确认已经烧得干干净净后,宁娘轻轻擦净身上的血污,看向天边那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她转身向那阴暗潮湿的地牢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着沉重的使命。
经过几个时辰的歇息,那八个被困在地牢中的女子已经勉强恢复了些力气,能够自己踉跄行走。当她们终于踏出地牢的那一刻,仿佛从无尽的黑暗中挣脱出来,重见天日。然而,那些在地牢中留下的伤痕与记忆,却如同烙印般难以抹去。有的女子涕泗横流,那是对过往苦难的宣泄;有的则伤痛欲绝,仿佛还在痛苦中沉沦,难以自拔。
宁娘见状,默默地打来清水,小心翼翼地沾湿帕子,温柔地为她们擦去污垢与泪痕。她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言的力量与安慰。她轻声说道:“姐姐们,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杀光了。你们自由了,可以回去你们原本的地方。回去有温暖的阳光、有亲人的怀抱,还有属于你们的新生活的地方。”宁娘的话语虽淡然,却充满了温暖与希望,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照亮了这些女子心中的阴霾。
其中一个女子看着比自己年幼许多的宁娘,哭着重重磕头道:“恩人,请问恩人高姓大名,您从此就是我丹娘的再生父母。”其他女子也纷纷磕头道谢,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宁娘眼眶泛红,她一个个地扶起还在磕头的女子,轻声说道:“都给我记住了,此后你们的人生尽是光明,不需要再给人磕头,听清楚了吗?”几个女子哭得更厉害了,宁娘花了好些时间才安慰住她们。
宁娘温柔地询问:“你们接下来可有去处?是否有亲朋好友可以投靠?”那个叫丹娘的女子,眼眶红肿,抽噎着说道:“我本是解州人,千里迢迢过来投靠亲戚,谁曾想,亲戚一家竟都被山贼残忍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