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这浩瀚宇宙中忙碌奔波的艰辛历程。太空服的肩部微微塌陷,像是承受了太多的压力,而她站立的姿势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挺拔轻盈,双腿微微弯曲,似乎随时都可能因疲惫而倒下。
刘玥似乎察觉到浩宇的目光,强打起精神,微微歪头,努力挤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问道:“是不是还有点头晕?别担心,在这太空站里,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沙哑和疲惫,如同一缕在狂风中挣扎的春风,轻轻拂过浩宇的心间。
总结一下就两字。“少妇。”
舱门悄然开启,发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嘶嘶”声,仿佛是宇宙深处传来的微弱叹息。李凡那高大而坚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着的那件略显陈旧的太空服,在舱内冷白色灯光的映照下,泛出一种冷峻的金属光泽,每一道细微的划痕和磨损痕迹,都如同岁月镌刻的勋章,诉说着他在这浩瀚宇宙中历经的漫长而艰辛的旅程。
他的步伐沉稳且坚定,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脚下的金属地板也在为其震动。那宽阔的肩膀微微紧绷,像是在承受着无形的压力,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时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刚一踏入舱内,他那如深邃夜空般的双眸便迅速锁定在了刘玥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如既往的冷静与专注,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航海者在茫茫大海中紧紧盯着罗盘,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隔绝,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对答案的执着追寻。
他先是以一种快速而敏锐的目光,带着审视与探究的意味,迅速地扫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浩宇。浩宇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无措的神情,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眼中透露出对这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自身处境的迷茫。而李凡的眼神在触及浩宇的瞬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那是疑惑、惊讶与好奇相互交织的神情,仿佛是一位科学家突然发现了一个全新的、违背常理的自然现象,内心既充满了对未知的兴奋,又有着对其不确定性的警惕。
紧接着,他便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向着刘玥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紧迫感,仿佛在和时间赛跑,急于解开心中的谜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略显空旷的舱室内缓缓回荡:“刘玥,浩宇的身体数据检测得怎么样了?我们必须尽快搞清楚他的状况,这可能关系到我们在这宇宙中的生存密码。”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那是多年来在艰难的太空探索中养成的果断与坚毅。
刘玥听到李凡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她的眉头轻轻皱起,仿佛眉心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紧紧缠绕。那原本明亮而灵动的双眼,此刻也被一层凝重的神色所笼罩,显得格外严肃。
她下意识地轻轻敲了敲手中的电子记录板,那清脆的“哒哒”声在寂静的舱内格外清晰,仿佛是她内心紧张与思索的节奏回响。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鼓起勇气去面对一个即将颠覆认知的事实,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离奇。他的细胞呈现出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特性——能够无限分裂并且持续进行自我修复。我们几乎动用了太空站里所有最先进的检测设备,对他的细胞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的深入分析。我们模拟了从极寒到酷热、从超强辐射到剧烈化学变化等各类极端恶劣的环境条件,甚至不惜运用复杂而精密的技术手段,人为地制造了 DNA 链断裂这样严重且几乎不可逆的损伤情况。但你知道吗?每一次,他的细胞都像是被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所驱动,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启动自我修复机制,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和精度恢复到正常状态,仿佛它们具有自己独立的、顽强的生命意志,完全不受我们所熟知的生物学规律的束缚。这种强大而奇特的再生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现有的科学认知范围,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知识体系在它面前,简直就像是沧海一粟,渺小得可怜。”
李凡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听着刘玥的讲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仿佛想要把所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