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过后给彼此一个平静的拥抱。我会支持他深思熟虑后所做的每个决定,支配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会偶尔撒娇,但绝不无理取闹。
你看像我这样一个懂事且爱你的女人,你离的开么?
我们的相处已经默契到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有的人在你身边一辈子却被你忽略了一辈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却惦记了一辈子。
浪漫但不浪费,慰问但不质问,倾诉但不控诉,交流但不交代,不随便牵手也不随便放手。
这是我总结出我们和平相处的原则,任何河流汇入大海以后都趋于平静,任何激情天长地久都会归于平淡,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想去遵守原则,无须刻意。
我终于做到了,以爱人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我已经看到他了,藏青色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右手拖着拉杆箱,他在出口处稍作停留习惯性扫视了一下人群,然后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加快步伐,摇摇头,无奈地嗔怪道:
“小骗子,不是答应我不来的吗?”
我眯着眼睛呵呵一笑。这一年越长大越觉得自己不那么逗比了。
他腾出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拖着行李箱。
“这么晚还开车跑过来多危险。让小丛来就可以了。是不是想我了?”
我把保温杯打开,抿了一下嘴唇说:“先喝点热水吧,会舒服一点。”
有一束目光一直盯着我们看。我侧目,驻足,是左大右。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秘书或者司机,男的,有点娘气,一直在对着手机屏幕捋额头上几绺调皮的头发。
我们是什么样的缘分呢,会这样三番五次的遇见,在北京茫茫人海之中,以各种姿态。
他斜睨着,看着我和九日秀恩爱,看的我浑身直发毛,还伸出手指出来在空着点了两下,意思是这下还敢说我们没见过吗?
互相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穿淡紫皮草的女人伴着高跟鞋“叮叮叮”的响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不是长的多好,是霸气侧漏,那些中长的貂毛在风中随着她的节奏摇摆着。在机场的大厅格外引人注目,款款走来,然后千娇百媚地扑入左大右的怀里。
猩红的嘴唇,夸张的假睫毛和腮红让人联想到这是赶着去夜总会上班的。她弓着腰,抱着左大右的脖子乱啃,撒娇地说着什么,左大右一只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女人的背,行李箱移交到娘炮手里。
混乱的场面,我们在熙熙攘攘的旅客群里静默着,多年以后我都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一刻跟电脑在缓冲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照我过去的脾气,肯定走到跟前嘚瑟一下,或者说献媚,左哥,幸会,这是你女朋友啊?
潜台词是,我想混个脸熟,有空听听我们公司的培训呗。
现在却觉得浅薄了。或者是因为九日在跟前,怕给他丢面子。
“你们认识?”九日盖好保温杯,揽着我的肩膀问。
“三面之缘的一个朋友,未来也可能会是我们的大客户,谁知道呢?”
“要不要打个招呼?”
“不用了吧,看那个香艳的场面,不去打扰人家雅兴了,走吧。”我摇了摇头,初秋的晚上,凉风阵阵,九日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接过我手里的车钥匙,我们在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忘情地拥吻在一起。
三周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这个声音慵懒而暧昧,接近梦呓,就像在被窝里发出的。
“嗯。你好。谁?”我的手已经放在挂断键了,再给你一秒钟自报家门。
“有空么?”这个声音……怎么有点像左大右。不可能啊。
“没有。”
“嗯?”对方异常诧异,好像很久没有被人拒绝过了。
“我在接一个重量级人物的电话,所以没空。”我已经猜到是谁了。
“哈,是我,左大右。”
“我知道。”
沉默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