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惊游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悠闲皇子,来这军营也不过是历练,不会有什么实权。
那皇位早就属意二皇兄,若是大皇兄一直找不到,过个十来年,二皇兄即位,他这个亲弟弟就是富贵亲王,不用像沈惊游一样出生入死。
且就算他再怎么练,也练不出沈惊游这惊才绝艳的样。
真是长得有点东西,这身材也很有料。
大男人脸长的那么白,常年在军营里也晒不黑他。
自己不过来了两日,脸上的皮都要给晒烂了。
哟,这人比人,得气死,管你是天潢贵胄呢。
倒是可惜了,这么个金尊玉贵的人被个村妇采了花。
谢珩走之后,沈惊游下午还有一场副将比武要指点,不能不去。
喝茶时,牵动唇角,微微的疼让沈惊游怔了怔,后来去训练场的步子突然就拐了个弯去了马厩。
日头偏西,金乌坠地。
姜芙蕖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出了一身的虚汗,眼睛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整个人身子一歪,如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