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我们主子已经入了宫,您再来楚府的那一套,可让我们主子往后在这后宫怎么活啊!”
“我们主子本就体弱,天天吃药都成药罐子了,已很是可怜,求求您,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主子吧!”
楚幼滢听后,差点起身去手撕念夏,却被梅雪死死摁住了。
“贵妃娘娘,她都是装的,她身子根本就不弱,您不知道,她昨夜……她昨夜在皇上寝殿……”
就在这时,楚晚卿当着众人的面喷出一口血来,念夏吓得尖叫出声。
“主子!”
楚晚卿虚弱地倒在了念夏的怀中,望着贵妃,气若游丝:“娘娘,昨夜……昨夜是楚宝林求着皇上要将臣妾带去寝殿的,臣妾本就无意争宠啊……”
说完,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贵妃先是让人去寻了太医来,随后又命人将春晖宫的下人都问了一遍,大家都一致说,是楚幼滢一早就骂骂咧咧找上楚晚卿的。
楚幼滢百口莫辩,被贵妃下令暂时幽禁在自己寝殿。
随后,贵妃派人去请皇上来昭华宫用午膳。
宇文渊忙完事务,便来到了昭华宫。
食不言,寝不语。
午膳过后,贵妃亲自捧着一杯温度正好的碧螺春,语气平缓地将今日春晖宫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宇文渊。
“楚家可真是好教养,竟养出这样的女儿来?朕看,楚山玉那光禄寺少卿也别做了,贬为京县吧。”
“还有那楚宝林,朕原以为她与楚才人当真姐妹情深,没想到也是个只知道拈酸吃醋小家子气的人。”
贵妃在一旁安抚宇文渊:“皇上莫要生气了,臣妾已经将那楚宝林幽禁在自己寝殿了,想来反省反省,定能知错就改。”
宇文渊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沉声道:“朕记得云嫔也住在春晖宫,她平日里最喜静,楚宝林这般性子实在不宜再住春晖宫了。”
贵妃愣了一瞬,随后低声笑了笑:“那臣妾给楚宝林换个住处吧。”
宇文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了贵妃:“爱妃不必如此麻烦,即日起,楚宝林贬为采女,打入冷宫,这样,哪儿都清静了。”
“是,皇上。”
贵妃又问:“那楚才人皇上又打算如何安抚?她今日受了这般委屈,可要给她晋一晋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