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前,宋月弯坐在轿子上掀开轿帘对着外面宋荠荷道:“婉拒,听不懂?”
宋荠荷不平,抓着机会就拉踩道:“一个侯门公府的小姐,竟然如此冷漠,还比不上我这个庶出,盛京的读书人都是天子门生,岂能这样轻贱?”
书生听得这话,这才明白,一切都和他无关,这个姑娘只是想要利用他来做筏子,好对付轿子中的姑娘。
“姑娘请走吧,我真的一个人可以。”
【走?我现在不和你搞好关系,往后如何利用你?】
“而且姑娘,你的轿子挡着道路了。”
宋荠荷转头,发现自己的轿子就这样停在路中间,她刚才为了少走几步路刻意让轿夫在这等着。
而在轿子的后面已经等着驱赶牛车的拉货人,因为过不去而且不敢上前问,便只能站在后面等着。
宋荠荷立马装出惊讶跳起来道:“我没注意,你们过来一点,别挡着路了!”
轿夫将轿子抬走,拉牛车的人垂着头往前驱赶牛。
宋荠荷可没这样近靠近过牛,有些害怕,不断往后躲避,一脚两脚都踩在了书生的字画上。
宋月弯冷笑:“我还以为你是个真心爱惜字画的人,原来是想要附庸风雅,卖弄同情!”
宋荠荷立马委屈地表示:“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怕那头牛,对不起······”
眼泪就开始打转了。
【可恶,这个女人怎么处处和我作对!】
宋月弯指着宋荠荷提着老高的裙子,和没有沾染泥水的绣花鞋。
“你碰脏了手了吗?为何要用手帕擦手?”
书生冷下面孔对着宋荠荷道:“多谢姑娘好意,请姑娘挪动一下,别再踩着我的字画。”
宋荠荷这才跳开,一咬牙:“你的字画多少钱,我都买了!”
书生头也不抬:“鄙人字画如同废纸,姑娘买回去也难得丢,就不必这样麻烦了。”
“听人话,再不走,等会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宋荠荷已经失去了谢容衡了,却不想此时和书生的关系也闹僵了。
书生抓起自己的书画转身抱到桌子上,再不理会。
【好歹帮了他一下,连句感谢都没有!若非看你往后对我有用,我会理睬你?死板着面孔像个瘟神!】
宋芰荷心中不爽,拉着裙子准备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