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惹人非议,人家会传你觊觎臣妻,好难听的。可你若是以蛇形见她,那更惨,她一见你就要拿棒子打你哎……”
金蛇龙九霄用尾巴轻轻拍着蠢弟弟的大脑袋,转头望着将军府的院墙。
是啊,他该怎么近距离接触那个女人呢?
他不想以人形接近这个女人,他的人形实在是太过俊美,他怕这个女人要为他抛夫弃子,啧,他可不能做这么不道德的事。
过了会儿,他忽然有了主意。
他附在龙沧溟耳边说,“你明儿让人来将军府传旨……咱们这样……”
龙沧溟听哥哥说完,忽然眼前一亮。
好好好,哥哥真是又损又凶!
就这么办!
……
将军府。
韶光院。
沈流光坐在小榻上,托腮看着母亲把哭哭啼啼的秦含璋抱在怀里哄。
高翠芝一边轻轻拍着小外孙的背脊,一边侧眸无奈的跟沈流光说,“你倒是哄他两句啊,就这么干看着?”
沈颂元也好笑得要命。
女儿方才见璋儿哭了,手忙脚乱地围着璋儿转了两圈,不知如何下手便一把抱起璋儿进屋扔给他们老两口哄,自己坐旁边干看着。
真是个没当过母亲的,让人好笑又心酸。
沈流光应了一声,她轻轻捏了捏璋儿的小脸蛋,哄道,“不哭不哭,我已经把那条大蛇赶跑了,没事了,你乖。”
秦含璋一边哭一边拽着沈流光的手,怕怕地说,“坏蛇,坏!它想咬你!”
沈流光柔声说,“没有,那条蛇没有想咬我,它只是不小心走错了院子,它没有伤人的。”
秦含璋巴巴望着沈流光,忽然张开胳膊要抱,还说,“你肯定很怕的,你不要装啦,我可以抱抱你的,给你抱——”
沈流光看了眼哭得满脸泪还想来哄她的小家伙,心里一软,张开胳膊将人抱入怀中。
沈家二老看着小外孙如此黏着他们女儿,小声说,“女儿,你还不打算把你的真正身份告诉璋儿吗?”
沈流光手指一顿。
秦含璋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沈家二老,“什么哇?什么真正身份?”
沈颂元看着从小就没有娘亲的可怜小外孙,忍不住说,“璋儿,其实她不是你家亲戚,她其实是……”
沈流光开口打断爹爹的话,“爹,不要说了。”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流光为什么不让岳父说?难道流光不想认你的丈夫和儿子吗?”
说话间,门被人推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门槛外面,一双深邃的眼凝望着沈流光。
“璋儿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是璋儿的亲生母亲,你为什么要撒谎说你是他家亲戚?难道,你还想抛弃我们父子俩,再离开我们三年吗?”
“……”
沈流光蓦地望着门口。
她与忽然出现的秦子隽四目相对,望着男人眼中的晦暗情绪,她抿紧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怀中,秦含璋睁着大眼睛茫然地问秦子隽,“爹爹你说什么呀?她不是亲戚吗?”
秦子隽迈着步子走进房里来到沈流光面前。
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秦含璋的脑门,温柔告诉儿子,“璋儿,她不是你的亲戚,她是你的娘亲,是你一直想找又找不到的娘亲。”
秦含璋惊呆了。
他望着爹爹眨了眨眼睛,又转头望着沈流光,有些想不通,“可是,娘不是埋在坟墓底下吗?”
秦子隽手指一顿。
他漆黑眼眸凝视着沈流光,“是啊,你娘三年前为了生你难产而死,爹也以为她埋在了坟墓地下,可她现在活过来了,爹爹也正想问问你娘,她是怎么活过来的,既然她三年前没有死,那她这三年为什么不来找咱们。”
沈流光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秦子隽眼神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