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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蛇安静和谐四目相对,忽然,沈流光身后的房门缝隙探出个小脑袋。
刚醒的秦含璋高高兴兴想出来找玩沈流光玩,结果一探出脑袋就看到了那条吓人的大蛇,秦含璋吓得一蹦三尺高,吓得嗷嗷惨叫!
“呜哇!有蛇!璋儿怕蛇!”
沈流光蓦地回头看向吓得可怜乱窜的小崽崽。
她眉头一皱,然后掏出身后的棒子就快准狠打中了面前这条蛇的脑袋!
金蛇也正望着秦含璋那边,忽然一棒子从天而降打了它一个措手不及,它晕乎乎摇晃着蛇脑袋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流光!
这女人……
竟敢打他?
用这么粗的棒子,打他?
沈流光不光打了它,还踹了它一脚,冷冰冰地说,“滚,再不滚吓坏了我儿子,我就扒了你的皮用你的蛇胆来压惊。”
“……”
金蛇睁圆了眼睛盯着沈流光,然后猛地一甩脑袋,掉头就走!
爬得又快又用力,一看就是在生气。
该死的女人!
简直活腻了!
好想一口吞了她!
金蛇从秦府的院墙飞快滑落下来,落在巷子里,嗖一下钻进了等候在外面的华美马车里。
龙沧溟正抱着哥哥的衣裳巴巴等着,见哥哥这么快回来,他立刻就想问哥哥拿回龙珠没有。
忽然,他盯着哥哥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说,“哥,你被人打啦?”
金蛇冷飕飕瞥他一眼,“谁敢?”
龙沧溟默默戳了戳金蛇的脑袋,忍着笑,“我也想知道谁敢,把你脑袋都打出一个包了,真像你被人啃掉的龙角又长出来啦。”
“……”
金蛇胡乱拍打甩动的尾巴突然一僵。
他用尾巴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脑袋,这才发现,真的肿起来一个包。
难怪那么疼。
龙沧溟轻咳一声,又问,“哥啊,你拿回你的龙珠没?”
金蛇闻言,一尾巴将杯子拍得粉碎。
拥有人形时,身为王爷的他稳重冷静,可恢复蛇形以后,释放了兽性的他会格外暴躁没有耐心。
“别提了!我刚爬到她面前感应龙珠,她儿子就从房里跑出来,指着我说怕怕然后吓得吱哇乱叫!她一听她儿子怕,反手掏出棒子就照我脑袋打!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她儿子怕蛇那是她儿子自己不中用,关蛇什么事啊,她不去教训她胆小的儿子居然来照着我打,我那么优雅安分地趴那里我招谁惹谁了啊!”
龙沧溟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来。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哥哥有肿包的蛇脑袋,“那哥哥你还要进去再探一探情况吗?”
金蛇冷哼,“还去?我是嫌一个包不好看,跑进去再让她给我敲出个包来左右对称显得好看些吗?”
龙沧溟差点笑出声来。
金蛇瞥了眼蠢弟弟,嗓音冷凝,“我怀疑,我的龙珠已经被她融入了骨血之中,她一个死了三年的人如何能破棺而出,恐怕是我的龙珠让她白骨生肌死而复生了。”
龙沧溟的表情变得凝重,“那怎么办?丢失龙珠后你只能在白天维持人形,天一黑就要变成不伦不类的蛇,只有拿回龙珠你才能恢复龙身,恢复力量。”
说到这儿,龙沧溟忽然帝王霸气上身,杀气腾腾地说,“杀了她!我把她杀了,哥你把她连皮带骨吞下去,就能让龙珠重新属于你了。”
金蛇没有立刻作答。
几息后,金蛇沉声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杀人,我们龙氏一族的使命是守护天下万民,不是杀子民,我先接触她观察几日再说。”
龙沧溟沮丧地哼了一声。
想杀个人都不给,这是他的哥还是天下万民的哥?
龙沧溟看了眼哥哥脑袋上的包,委屈巴巴的,“那哥打算怎么接触她?以人形还是蛇形?人家是有夫之妇,你一个尚未娶妻的王爷单独召见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