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忿。
原本想借此机会羞辱一下徐冰言,可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被他逆转。
百思不得其解的搔了搔头。
自言自语道:“据我所了解,徐冰言这个家伙根本不看书,私塾之类更是没上过,他哪来的词汇去说出那两句诗?”
“依我看,他是抄袭的,对,定是抄袭抄来的!”
外臣来使听后,傻傻的笑了笑。
目光呆滞的低声回道:“抄袭?”
“怎么可能是抄袭?”
“我身为北邙来使,自小饱读诗书文著,方才徐冰言口中所说的诗句,根本没听过!”
“哪怕倒退数十年前,也未曾见过他那两句诗!”
“抄袭?绝无可能!”
“真是惭愧,惭愧啊…….”
随后转身看了眼那名受伤的北邙武夫,叹声道:“进宫的事,你们就不要跟着了。”
“你们只是北邙武夫,并无官职,在此等候便是。”
孟明铠也无可奈何的带着自己的卫兵,向人群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看向围观的群众,厉声斥责。
“还看什么!”
“都散了!”
“散了!”
……
同时,徐冰言紧跟南宫时宴的身后,策马而驰。
虽在都城中有明文规定,骑马可以,但不能随意狂奔,但对于监察司来说,这种规矩,犹如形同虚设。
没过一会儿,几行人就来到了监察司的府门口。
下马之际,徐冰言抬头仔细瞅了瞅。
这里虽是历史不存在的世界,但毕竟是在古代,写字读文都是从右往左,怎么这块监察司的牌匾是从左往右读的?
与现代没什么两样,好生奇怪。
顺势看下去,监察司的门口,右侧是一座差不多有两米高石狮子,张着大嘴,怒目而视,显得格外威严。
左侧则立了块石碑,石碑上却空无一文。
徐冰言抬起胳膊指了指。
“这碑文?”
“为何上面什么都没有。”
南宫时宴也顺势将目光投在了石碑上,并低沉的回道:“当初入院时,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院长当时只说了一句话。”
“眼前所见,未是心中所想。”
“在座的各位心中所愿,便是我监察司之宗旨。”
徐冰言听后,耸了耸双肩,小心翼翼的轻声回道:“不好意思,您说的那是两句!”
南宫时宴先是瞪了他一眼,随后登上台阶来到了监察司的门口。
徐冰言却一直想着刚刚南宫时宴所说的那两句话。
瞬息后,似乎明白了些许。
司长的意思,是想让监察司的人不被眼前事务所迷惑,所以没在碑文上刻字。
但凡你能看到的,你能触摸到的,那都是有意留下来的。
而看不到,摸不到,才会遵从内心的想法。
能在监察司办差的人,想必都是司长大人亲自筛选的,故而品性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眼界这种事未必说得清楚。
司长如此做,其实就是想让监察司的这些人心境平淡,波澜不惊。
如此一来,面对朝堂百官,便可尽心余力。
“时宴大人?您回来了?”
南宫时宴原本敲了几声门,可却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选择径直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