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言爽快应下,顿时把孟明铠吓了一跳。
旋即连忙跑到南宫时宴的身边,弓身应道:“时宴大人,这徐冰言本就纨绔荒唐,这就答应,恐怕是因为有您在。”
“方才他们俩的赌注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百姓们也都看在眼里。”
“倘若徐冰言真的输了,您是…….”
南宫时宴听后,冷冷一撇。
“放心,监察司做事有自己的规矩,既然是他们双方应下的规矩,我监察司是不会插手的。”
孟明铠见状,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并幸灾乐祸的双手叉腰,噘着嘴看着徐冰言的背后,心中暗想。
徐冰言啊徐冰言,看来你打我那巴掌,有人要替我还了!
身为镇北王世子,当街输给北邙外臣来使,这羞辱怕是要丢尽镇北王府的颜面!
“整段诗,我懒得和你说,我挑两句,任何一句,只要你能接上,便算你赢!”
“第一句!”
“时事且未达,归田汶水滨!”
“第二句!”
“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
随后只见徐冰言负手挺胸,目光中充满了蔑视。
哼,第一句是李白的,第二句是苏轼的,你能接个球!
不好意思诗仙,还有东坡居士,对付这种人竟用了两位前辈的诗句。
而徐冰言的这两句诗,读的是字字清晰,铿锵有力,两句过后,不仅仅是那位外臣来使有些迷茫,就连站在徐冰言背后的孟明铠都有些不知所措。
缓缓扭过头看向身边的南宫时宴,相形见绌的溜到了一边。
许久过后,那名北邙外臣来使,仍旧没说出一句话。
愣愣的待在原地,遥远望去犹如木桩一般。
徐冰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
“罢了,你再怎么说也是北邙来使。”
“方才的赌注就当是你我之间的玩笑,不必当真,拌拌嘴罢了,不用想太多!”
“那我先走了,拜拜!再也不见!”
说罢,转身骑马就要离开。
外臣来使站在原地懵了。
自顾自的嘀咕着。
“拜拜?是何意思?”
“万万没想到,一个纨绔子弟,竟能说出如此折辱人的诗句。”
紧接着扬声喊道。
“慢着!”
“既然是赌注,我认!”
“镇北王府在何处!我现在就去!”
徐冰言听后,当即拉住缰绳回身望了望。
“我看你也挺大岁数了,就算了吧!”
“这里是上津城,若你真的跪在镇北王府,传出去怕是又会说我是仗着父亲的威严,依靠南康都城做掩护欺负你!”
“算了吧。”
南宫时宴听了徐冰言的话后,相继欣慰的点了点头。
侧身跃起来到了马背上。
抬头看了看天色,方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就已多云密布。
秋天的时节,落雨纷纷,怕是又要下雨了。
“驾!”
“世子,跟好!”
扬鞭之际,黑骑银甲与徐冰言逐渐消失在其余人的眼中。
看着徐冰言洋洋洒洒的离开后,外臣来使自叹不如的摇了摇头,低眉顺眼,显得格外踌躇。
反观此时的孟明铠,早已将双眉拧成了麻花状,目光中除了意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