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他做了防禦之狀。
馬三刀攙扶着她,告訴陳元貞,箭上有毒,吃了藥的兄弟並沒有得到好轉,現在臉黑的跟死人臉差不多。
“首領,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這個村子有問題,他們提前做足了準備,就似知道我們要來,我懷疑暗中有人通風報信。”
這一點,陳元貞早就懷疑了,甚至不是通風報信的原因,而是灌陽村整件事都是一個局。
藥丸入腹,她也察覺到不對勁,身上的毒不但沒有得到控制,甚至還有加重的跡象,她對身邊的馬三刀說道:
“馬三刀,今天的事情不對勁,我們中計了,他們專門找了一個用毒高手,我們的活血丹被動了手腳。”
活血丹是上面發的,別人不可能接觸得到,陳元貞當即就懷疑,是執事辦那羣人搞的鬼。
馬三刀吃了一驚,兩脈雖然有嫌隙,但也沒有到往死里弄的地步,他說出自己的猜想:
“會不會弄錯了,不應該是箭上有毒嗎?我剛剛確認過了,他們用的箭,塗滿了毒。”
這個時候,蘇安怎麼能不說兩句,他專門清了清嗓子,走得近一些,提點道:
“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這箭上的毒,其實沒那麼嚴重,是吃了你們的藥丸之後,才變嚴重的。”
他這一句話,可算是點醒了夢中人,陳元貞瞬間就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臉色,漸漸呈現紫黑之色,身上乏力,直接癱軟在地上。
蘇安看在眼裏,笑着說道:“早給你說了,有些事情我們可以談一談,非跟我犟,非不聽。你們看,現在好了吧,自討苦喫。”
他們一行五十人,倒還是有二十人沒有中箭,不過依着他們本事,不足以扭轉戰局。
光是箭樓上的弓箭,就可以將他們射殺,更何況他這邊,還有好幾個高境界的異能文臣。
看向護教軍的人,剩下的都朝這邊來了,蘇安對着馬三刀說道:
“你們這些護教軍剩下的人,註定翻不起大浪,也鬥不過我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他指了指防禦箭樓,繼續道:“我不好殺,也不爲難你們,找個地方待着別亂動。我與你們這一位首領談一談,談好了,自然給你們解藥。”
其實賴恭沒有準備多少解藥,因爲時間來不及,不過這藥也毒不死人,至少七天內不會有危險。
他要與陳元貞談,是因爲事情不對勁,蘇安懷疑護教軍背後,應該還有一路人馬跟着。
不然按照佈局,以及李天霸性子,東邊的人馬怕是早就圍過來了。
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山匪都養得起幾匹馬,護教軍這麼大排場,竟然走路來灌陽村,要不是親眼所見,蘇安都不相信。
最重要一點,按照劉巴的想法,他應該是跟在護教軍後面。等着給他們嫁禍罪名,以此敲打盧龍仙祠,但現在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這裏面要沒點古怪,蘇安就不相信了,他可不希望這件事是劉巴在搞鬼,不然他就只能佔山爲王了。
倒不是蘇安心眼小,他與劉巴又不熟識,人品與素養都是蔣琬在說。
萬一有些人藏的深,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暗地裏在想什麼,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面對蘇安的提議,馬三刀當即反駁道:“你小子想得美,陳首領跟你進去,她還能好好的嗎?”
蘇安笑着說道:“你覺得今天這個局面,你們能走得了,不會以爲這一切真的是巧合,是我們的運氣,天下哪兒有那麼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