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你在這裏使挑撥離間的計量,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俞大人,上一次他就使離間計,讓我和陳元貞之間,差點爲此大打出手。”
他和陳元貞之間那些愛恨情仇,俞百川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動不了護教軍的人,早就給換了泠道縣的首領。
而何奇在泠道縣,勢力盤根錯節,早就成了一方小諸侯,俞百川也無法動,更何況每年收到的利益,也不是個小數字。
蘇安故意道:“你怕是記錯了,我耍詭計,明明是離間的你和老石頭,陳元貞的事情與我沒關係,她就是自保被我利用了。”
雖說要相信自己人,但是盧龍仙祠兩大勢力表面和氣,暗地裏暗箭暗槍,不是什麼稀奇事。
俞百川相信何奇一有機會就會殺了陳元貞,她那邊也會一樣,不過這些事情都沒那麼重要,他來不是糾察那些往事,而是爲蘇安。
蘇安沒給他們兩人說話機會,自言自語道:“也不重要,我猜測這位何總執事也不會對俞大人你說實話,換我也不說,這馬三刀的命我救的,他確實死在灌陽村那一戰了。”
一提到灌陽村,何奇一口氣就提到嗓子眼,在俞百川面前滲得慌,他不知道蘇安突然提起,到底想要做什麼。
把責任推給死人,還是蘇安自己主意,這時候陰一句陽一句,要破窗戶紙,又不破窗戶紙,擺明是在威脅自己。
被拿捏了,何奇又氣又懼,他陰沉着臉,看了一眼俞百川的反應,見其臉色古樸,方纔安下心。
只是面對說話只說一半的蘇安,他再不敢插嘴,也不敢再在馬三刀事情上,過多言語。
何奇嘆了口氣,他只得跟着蘇安的話講,厲聲對其說道:
“蘇教主,這個馬三刀可是坑害我執事辦和護教軍的罪魁禍首,我要知道他死了,也就算了,你忽然讓他出現在我們面前,不知道是何用意?”
用意自然是攪亂盧龍仙祠這攤子渾水,還有坑死你這個總執事長,但蘇安豈會明着說,笑着回道:
“何總執事這一句話可就冤枉我了,我蘇安能有什麼壞心思,只不過是爲了自保罷了,你懂的。”
俞百川覺得這個蘇安話裏有話,又不明說,總是暗地裏講暗語,而看樣子他們二人也很熟絡,他就好奇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