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海三魂没了七魄,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三爷,您误会了。是这样的,杳杳他跟犬子早就有婚约,今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
“哦~”
沈祈恍然大悟般的应下,抬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陆乘钊问道:“那是你儿子?”
陆震海连忙点头:“是是是,正是犬子。”
沈祈笑了一声,抬脚朝着陆乘钊走过去,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酒,看了看标签,产自英国著名酒庄,市值三十万。
沈祈抬头看向面前的陆乘钊,眼里竖起万丈寒冰,声音压沉了几分,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听说过祸从口出吗?”
沈祈是从商场的波谲云诡中杀出来的,一身的杀伐气势与胆魄,旁人无可比拟。
在他面前,陆乘钊就是个被父母保护在温室里的小鸡崽,只对上他的目光,便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温……温杳被别的男人抱走是我亲眼看见的,她婚前给我戴绿帽子,我即便……即便悔婚也没什么错。”
沈祈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摇了摇头:“还是换一瓶吧,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配不上。”
说着话,他从旁边拿起来了一瓶十万块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