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带着几箱战利品和一个看起来没有卵用的男人回去,但也没这么快就清闲下来。
乔砚在那板着脸审人,姚知意只坐在边上听着,心道怎么乔儿就能有板有眼比老萧还吓人地在这“严刑逼供”,他就不行,他就压不住。
明明乔砚长得也没有多凶神恶煞的。
正郁闷着,聂峋突然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两杯咖啡。
“你怎么过来了?”姚知意问了句,顺道给他腾了个地儿。
“萧局让我来旁听。”聂峋递给了他一杯,就在他旁边坐着。俩人一块看乔砚疾言厉色把男人差点没逼到抱头痛哭的地步,然后就这么什么都交代了。
男人姓方,是个二道贩子,从他口中的“玉总”那里买来大批药剂,再倒卖给下家。
有意思的是,他下家是一处暗场。
乔砚审完他出来,脸色还阴沉着,瞧见外头板正坐着看戏似的两个人,也就绷不住了:“我不管,老姚,下回再有情况你上。”
“得了吧乔儿,老大就认你。”姚知意笑着借萧淮左名堂躲过一劫。
乔砚懒得跟他再多说什么,偏过头看向聂峋,聂峋见状连忙叫了声“砚哥”,说起来这还是久别重逢的第一个招呼。
乔砚拍了下他肩膀:“半天了也没来得及问你,这是正经回来了?”
聂峋点点头算是回应。
“刚才听他意思,原本今晚有跟暗场的交易?”姚知意问了声。
“嗯,十一点。”乔砚说完,猛然意识到什么,“不是吧老姚......”
姚知意觉得跟他说话就是省事儿:“闲着也是闲着,今晚我去探探情况。”
“带我一个。”聂峋遇上这种事儿比谁都积极。
乔砚看了两人一眼,扬一扬手:“成,你俩去吧,我找老萧说一声就行。”
“谢了。”姚知意跟聂峋一前一后出去,在更衣室换着衣服,才有意无意问聂峋:“你之前......认得乔队?”
“两年前我就从这出去的。”聂峋觉得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就说老大为什么指名道姓让我截你。”姚知意说着便笑。
聂峋靠在椅背上,偏过头看他:“我走之后你才来的。所以说,我算是你半个前辈?”
姚知意倒也不在意私下的言语,打趣道:“那我以后可就指望你了。”他拿了件日常的T恤,换衣服的时候聂峋看着他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痕,突然觉得自己还嫩得很。
于是飞快改口:“别,作战经验没您丰富。”
“走吧。”姚知意懒得听他半真半假吹捧。
两人到地方的时候还没到十一点,聂峋顺手拨弄了下头发:“你说你们一个个的头发弄这么短,一点都不方便伪装。”
“整个特遣局也就您一位离经叛道的。”因为顾忌场合,姚知意刻意压低了声音。
聂峋有些不服气地眯起眼睛:“我出任务的时候不都撩起来了么,人性化一点行不行?”
姚知意岿然不动:“立了功再说。”
再没说别的。两人从门口进去,里面远比想象中要混乱,场地正中是一个舞池,里面几个辨不出男女的Omega穿着无比暴露的衣服在跳艳舞。
“低俗。”聂峋撇了撇嘴。
“对了,你来这地儿真不会受影响么,雀儿不是说会有过渡期?”姚知意突然想起这茬来。
聂峋揉了揉鼻子:“今早出任务都好好的,再说了,你不是在么。”
不管怎么说,姚知意把他临时标记,就相当于这个发情期有个靠谱的保障。
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