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最后时刻,还在因为接下来的举动而解释着,李解下对方仅剩的裤头,露出与室外雪色有的一拼的挺翘臀部。
喉头又紧了一下,莫名的一股干涩涌上来。
如果现在有谁在,一定会误认为他是个猥琐的变态犯。对着男人屁股不断咽口水的超级大“色狼”?
几乎到捏不紧栓剂的程度,李颤抖着焐热了双手,一手撑开对方的臀瓣,一手将小小的白色药剂送入颜色略深的入口。
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但出于身体构造的本能,那小小洞口处的肌肉一视同仁排斥着外来的各种不明物件。好不容易试了几次无果后,像是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窘迫的底线,李展开中指,用一种连自己都惊讶的决绝将药剂推入了不断抗拒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