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星期后,休整调理后的郑京丽回来了。 “我爸说了,女兵练什么投弹?还来实弹投掷动真格的?这不是乱弹琴吗?军区都批评医院了!”郑京丽一进门就满脸愤怒地对我们说。 大家互相望望没人搭腔。一想起那次投弹,惊心动魄的后怕再次涌上心头。 后来,我们果然听说军区批评了医院,说不该让女兵实弹投弹。 我和老齐相约不把投弹遇险的事儿告诉父母, 要不然他们准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