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而定。
或许,她动心了。
她却始终开不了这个口去承认。
她早已不似从前,那个会当着喜欢的人直白说‘你有没有爱过我’,会因为不爱就逃离得远远的,会小心的问‘会不会爱她一辈子’,会生气任性说‘除她不许有别的女人’之类的话。好听点是心思单纯,不好听了就是蠢,她不想再蠢第二次。
这些世俗的话,她一个字都对他说不出口。
她记得,他曾说已经没有年轻时的胆量,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赌上全部。
他也曾说喜欢她,是认真的。
她信他的认真,她信。
只是,她也一直不敢赌罢了,不敢把自己的全部真正交给一个男人。她对他,有些感动,有点心动。明知不可为,她却还是在慢慢试探着接近靠近。
她是动了情,却无法交出全部的心。无论如何,不能被喜欢冲昏头脑,必须得给自己留有一丝理智的余地,所以才总是拒绝他。
却没想因为她的缕缕拒绝,他要她离开。
她一直对这耿耿于怀,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只想得到她满足他私欲,甚至觉得他这是欲擒故纵。
但后来想想,一个人的耐心终究是有限度的,他百般热情,她却不回应,既然苦苦追寻都是无果,再笨的人都知道该放弃。
而他不笨,就像曾对扎娅放手一样,是真的绝望放手。
但她和扎娅不一样,扎娅对他无感情,可她有,她没法想太多,只知道她若是不主动来找他,说不定就再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若真心喜欢,即便知道他是欲擒故纵又如何,她还会计较这些吗?
他都没有擒,是她自己回来了。
他纠缠着追问,“有我多少的份量?全部?还是只有一分两分?”
她觉得他这话问的倒像跟无理取闹没什差别,非得较劲要知道心中分量,她眉峰一转,很是不满道,“一分两分,我像是对你这么小气的人么。”
“那五六分?”
“才不是。”
“三四分?”他又降低了标准。
她无语极了,他定然是故意的,故意要她自己说出来,他才听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