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察觉她有一点心跳的快,紧张?
她是终于明白他说的大事是什么。
手指,绞得很紧。
知道他人就在眼前,知道他低头,他的唇就在她唇边分寸处故意试探,知道他的呼吸若即若离的打在她脸颊上。
脸庞,有点红晕泛烫。
他抚触着她的脸畔,在唇边一直欲试不下之后,可她这般低敛,不敢看他却依旧媚眼迷离的眼神,不是诱惑又是什么,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咬吻了下去。
碰到她唇边温软的那刻,他甚至都有点不信,她允许他这样肆意妄为肆无忌惮了么?
他的吻很轻柔,像是安抚她的唇,徘徊辄止,轻舔允咬,含唇磨合,他并不深入,又不满足,久久不罢休。
令他更讶异的是,她微微抬了头,有点浅浅的回应。
他更是越发入情几分,一番长久后,见她有些支撑不住,他才微微放开,呼吸紧促,起起伏伏,又问了遍,“你真要留下?”
她把心一横,方才都这样了,还能如何,依旧咬牙,坚定自己的想法,“我是不会走的……”
的字开了半口,他一下再次把她唇封住。
这一次,深入。
她许是太忘情,身子一软,有些站不稳,老是喜欢往后跌,他一只手放在她脑后,一手锁着她腰,支撑着她,换了个姿势相拥继续。
他从没有像今夜这样,畅快淋漓的吻过她。第一次吻是残暴,他恨得咬破她嘴皮,毫不怜惜。她醉酒那次是浅尝辄止,余味犹存。今夜,若说前半段是安抚温纯,那么后半段,就是吻得激烈火热,她回应得比他还热。
她几乎全身瘫软,毫无力气,直贴他身上,双手抱紧了他借以支撑,他也给了足够的力气撑住她。两次这么长的吻,她早就快呼吸不过来,见她快窒息,他才不舍放开,又听得她急速的补充空气,那一声声的气息微喘,他更是心绪不宁。
忍住了想直接抱她上床榻的冲动。
他凑近她眼敛,轻了音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
她都已经可以这样和他入情的吻,要是她敢再说没有,他就真的不得不怀疑她来他身边是不是有目的。
如果有,她为何宁愿离开也不说,让她说出来就那么难吗?
解忧从那情迷意乱中回神,待呼吸顺畅了些,又听得他那样急迫欲知的问,她不知道他为何要一直纠结这个,难道她的表现还不够明显?他是真不明白,还是非得逼她亲口说才觉得满足?
果然是个较真的人。
那好,她满足他。
她把头抬得高了些,额间几乎快与他的鼻翼相触,温热的呼吸浅浅漫过他唇边,却还是不敢看他的,轻柔凝软的语气,她开口,“有,一直有。”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也并没有那么难。
起初,她不承认,心中也否认。
从奎屯再遇他,她以为自己对他不会有那样的想法,费尽心思留在他身边不过是于他有愧,绝不是因为喜欢。
可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早就已经那么重要,想抹都抹不掉,怎么会没有他的位置,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她口是心非,又对他说谎。
要是心中没有他,她不会愿随这个人来白城,不会不抗拒这个人的肢体接触。而听到有第三个女人,他没有半点解释,她竟会烦闷生气,那半月来,眼中虚幻的脑海装的里心里想的,全是他。那日实是忍不住,才去死皮赖脸的跟着他,说只站他身边,绝不惹事。
在他说今晚等他之后,她真的在等,一直等,以为他不来了,才会一时不高兴,像个深闺怨妇似的,写写那些无聊的情诗,却被他看到。他看完之后,似乎想了很久,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情诗这种东西被人发现,她都想找个地钻进去,才那么急迫从他手里抢。
他似乎是不高兴的。
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夹杂着千万种感受,谁又能说得清,是对是错,是好是坏,不过凭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