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植物都找出来,爷爷既然将‘遗书’留给我,就证明他已经看过这本‘遗书’,那他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些问题搞得我有些失眠,可听着下铺金德福那磨人的鼾声,我也逐渐支撑不住了,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是因为周然。 这孙子正在我美梦的时候,就突然撞门进来,吵吵嚷嚷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孙教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