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许多年的毒都没排出来吧我这次的风寒缠缠绵绵了多日都未好,这不,今早上我觉得自己个儿状态还挺好就乐呵的上了早朝结果下朝路上便开始发热,我本人倒没觉得有什么倒是柳柳慌的不行,火速把我送回寝宫不说连龙袍都没给我脱直接就把我塞进了被子里。昏昏沉沉中我还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冗杂繁复的朝服穿在身上我哪里能躺的舒服?但是我张嘴却没力气说话最后还是皇后前来侍疾的时候替我脱了身上的袍子。
说到皇后我就忍不住有些小小的雀跃,虽然不是雀跃一回两回了但这事还是值得说一下的。说来我还真的有些因祸得福的意味,反正吧自打我病了之后别的没发现什么就唯独和皇后的关系这块简直进步神速,至少我俩呆在一块儿的时间虽然没有越来越长但是我俩说的话却是越来越多了,每日都能见上一两面见了面说说笑笑的偶尔也牵个手什么的我就很满足了。
毕竟我和皇后相处起来格外融洽,之前不怎么见面见了面也躲着走是因为我怂加上察觉我的躲避皇后也十分克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差不多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之后我俩聊起天来可谓是没完没了,即使偶尔不说话的时候也能安静的呆上许久,就是我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皇后比以前话少了许多,但这或许也是她愈发端庄稳重的原因吧。
“陛下,头还疼不疼?”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就有一道清冽的音传入我的的耳里,如泉水一般潺潺流进了我的心窝窝,啊啊啊啊啊是皇后来了,我微微撩起眼皮努力装作无事:“原本疼的,但皇后来了便不太疼了。”这倒是真的,皇后来了之后确实就不太疼了,但是皇后好像不怎么相信只带着宠溺的笑着拿手替我量了量额上的温度。
然后确定我温度比方才略降了些后这才又温声道:“待会儿柳柳把药端来,陛下喝完再睡罢。”我看着面前这个近几年来性格越发内敛的女子只缓缓动了动脑袋,“这都七日了,陛下这病怎愈发严重了?是哪个御医替陛下诊治的?”皇后许是怕我在药端来之前又睡过去了故而想同我说说话。
“无妨,左右熙甜这几日也快回来了。”我看着面上微微露出担忧的皇后缓缓笑道。好心肯定是好心,但是吧我听着皇后问的话有些汗颜,因为压根没有御医把脉诊治,这些日子来的两个御医也只是开些治风寒的药。至于原因那就再简单不过了:怕御医知晓我的女儿身。唯一一个替我把过脉还是离宫快半年的熙甜熙神医,说起这熙神医倒也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女子,她出身于南州的杏林世家熙家,因着祖上世代行医是以她们家族在其曾祖父一代便已经名扬大靖,族长到了其父熙天川手中后熙家便已是当之无愧的杏林魁首。
熙家医术为尊,而熙甜又是极其罕见的医毒双修的天才,十二岁时医术便已经超过了其颇负盛名的父亲熙天川,十四岁时更是以一盅醉花阴大败了有毒王之称的玉天骄而名扬海外,六年前其父便已传族长令给她,况且她本人容颜非凡单单是冲着她容貌拜倒的男女估摸着都能绕皇城好几圈了。按理来说这般绝无仅有的天之骄女是不该甘愿供皇家驱使,但偏偏她就是进了御医院还诚诚恳恳给我料理了这么多年身子,个中缘由嘛自然是只我与她知晓了。
有一说一,熙甜这人虽然性格冷的像寒冰但是医术真的没得说,她在宫里四年我就没生过病,这才走半年我就一连病了七天,如果没记错上次我生病也还是四年前她去西域采流花的时候了,啧,这么一说忽然十分想念她呢。
不过按理来说柳柳在我刚病时便拿巫术开祭坛传召了熙甜,按照她当时给的回复这昨天也差不多能回宫了,这都一天半了还没有踪影,难不成是被什么给耽搁了?
“陛下,熙神医到了,不过......”听见柳柳的声音后我第一反应是我这嘴可能被开过光,不然怎么说什么来什么?“说下去。”这就是我的第二反应了,废话,能让柳柳欲言又止的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况且似乎关于熙冰霜的那这样的八卦我怎么可能不听呢?“不过...这次熙神医回来似乎引起了挺大的风波...”看着柳柳吞吞吐吐的模样我就明